<=""></> 金陵皇城裡,看完剛剛收到的快馬急報,蕭千夜原本就有幾分消瘦蒼白的臉變得更加難看起來。手中的摺子不小心跌落到跟前的御案上,沉默了片刻蕭千夜才重新將1摺子撿起來,有些疲憊的閉了閉眼睛平息心中的焦躁和挫敗。
「陛下?」周襄見他如此就知道事情不好,連忙問道:「陛下,可是出什麼事了?」
蕭千夜抬眼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方才道:「宜春侯快馬加急稟告,謝笠和齊朔都死了,幽州的進十萬大軍也幾乎全軍覆沒。」
聞言,御書房裡好一會兒沒有人開口說話。十萬大軍…對朝廷來說不算多卻也不算少。更何況還是常年駐紮幽州的十萬大軍。還有謝笠和齊朔,都是最了解幽州和燕王的人,雙方初次交手他們這邊就損失嚴重。至少…如今在世人看來,開局是對他們不利的。
良久,周襄才道:「燕王大逆不道,圖謀造反已成定局,陛下萬不可再心慈手軟猶豫不決了。」
蕭千夜點頭,沉聲道:「這是自然。」
燕王都已經宣告天下名目張大的反對他了,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向燕王示弱了。點點頭,蕭千夜道:「傳朕的旨意給宜春侯,不惜一切代價討伐燕逆!無論是缺人缺糧缺錢,朕都會替他解決的!」
「是,陛下!」周襄和韓敏對視了一眼齊聲道。
不說蕭千夜,其實他們跟燕王的立場才是不死不休。燕王告天下書中所謂的佞幸不就是說他們麼?燕王都要清君側了,他們難道還能指望有什麼談判的餘地?無論蕭千夜和燕王之間最後怎麼樣,只要是燕王贏了最後他們都必定是難逃一死的<="r">。
告辭了蕭千夜,周韓二人出了御書房,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地目光。
「周兄,看來燕王當真是將你我當做眼中釘肉中刺了。」韓敏嘆氣道。
周襄冷笑一聲道:「你我輔佐陛下,與燕王立場相悖,自然是眼中釘肉中刺。但是,燕王若是覺得自己能夠贏得過整個大夏,倒是不妨試試看。先帝在天有靈,想必也不會容亂臣賊子禍亂天下的。」
韓敏點點頭,「周兄說的是。不如…一起到寒舍小酌兩倍?」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周襄也笑道。
「太后駕到!」身後不遠處,太后帶著人漫步走了過來。兩人連忙上前見禮。太后神情淡淡地看了兩人一眼,微微點頭道:「周先生,韓先生,陛下可還在忙?」韓敏連忙道:「微臣二人剛剛出來,陛下想必正在休息。太后來探望陛下,臣等不敢耽擱太后,先請告退。」
太后當初還是太子妃的事情,性情堅定果斷,即使容貌並不十分出色,卻實打實是金陵貴婦中的第一人。但是成為太后之後反倒是低調了許多,身在後宮幾乎從不理會外面的事情。每日裡只是由皇后陪著說說話,照顧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孫。不說是對朝中的貴婦宮中的嬪妃,就是對他們這些被陛下成為股肱大臣的老臣也是不假辭色。韓敏也明白太后的性情,倒也不囉嗦什麼。
太后微微點頭,兩人連忙告辭。看著兩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太后嘆了口氣轉身朝御書房裡走去。
蕭千夜正忙著批摺子,若論起勤政,蕭千夜並不輸給先皇。只可惜同樣一件事先帝只需要用三分力就能辦成,蕭千夜卻是就算出了十成的力也未必能夠盡善盡美。於是登基還不到兩年,蕭千夜日日勤政,但是朝廷內外的景象卻反倒不如先帝在的時候有效率。
聽到太后來了,蕭千夜連忙擱筆起身相迎,「母后,你怎麼來了?」
太后打量著兒子有些憔悴的臉。微微嘆了口氣,道:「陛下看起來有些憔悴,可是這些日子累著了?」雖然當初蕭純和南宮懷逼宮的時候,他們母子之間有了些許芥蒂,但是對太后來說蕭千夜到底是自己唯一的親生兒子。只要想到這個,還有什麼不能夠原諒的?此時看著兒子眉宇間難掩的疲憊,太后還是關心地道。
蕭千夜搖頭笑道:「只是昨晚沒睡好,母親不用擔心。」
太后看著他,「怎麼能不擔心?哀家聽說你都已經好些天沒回後宮了。雖然哀家一直跟你說為人君之者,不可貪圖女色,但是也不可為了政事累壞了自己的身體。許多事
214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