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開文前先道個歉,前文出現的人物應該是嚴莊,我一下看錯了資料,寫成了高尚,已經修改,抱歉!
正文:
張康風風火火的,嚴莊卻笑道:「少將軍莫要急,越急越會壞事。現在陛下還沒駕崩,以陛下對裴旻的寵愛,裴母真要出了意外,也不會讓他丁憂守孝的。只要一紙詔書,奪情起復,我們即功虧一簣,還會將之激怒。」
「我們要在陛下駕崩之後動手……裴旻此人作風強硬,而陛下早年雖勵精圖治,可之前幾年心態大變,沉迷享樂,朝中諸多大臣早已沒有了那股銳氣。」
「裴旻要改吏治之風,必將得罪一大批的朝臣。裴旻在朝,無人敢說,一但他出個意外,必然會有人落井下石。而且忠王李亨野性十足,對皇位格外熱衷。皇太子李琰又是一個優柔寡斷無作為之輩。讓人幾下一蠱惑,有極大可能不下奪情起復的詔書,那就是最完美的事情了。」
暾欲谷也補充道:「這一招可用,但一定要選擇好時機,而且切勿小覷了公孫幽。裴旻在長安,顧不得涼州情況。但是公孫幽此人的劍術,僅亞於裴旻,不可小覷。一但刺殺失敗,裴旻在朝廷的地位以及江湖的人脈,反而會讓我們陷入被動之地。具體可參考之前的賀知章遇刺的例子,裴旻動用了全國的力量,不過個把月,便將刺客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挖出來了。」
張康為人狡黠,並不似外表看著的那麼粗魯,搓著肥大的手道:「其實我覺得這些主意都是虛的,加強我們的實力才是關鍵。裴旻是我們必須要邁過去的石頭,他河西、隴右有十五萬強兵,要是在加上西域的兵馬,二十餘萬。我們這裡只有八萬,如果加上奚族、契丹的聯軍,也不過十三四萬而已。」
暾欲谷道:「少將軍說的在理,現在我們很難再擴充自己的力量。拉強援是唯一的法子,雖然有些冒險,但是獲利卻是巨大。」
張康會意道:「你是說安思順?」
暾欲谷點頭道:「安思順是朔方節度使,他手中握六萬五千餘兵馬,要是能夠將他拉攏,那大事可期。」
張康頷首道:「我可以試一試,安思順細細說來還是我的兄弟,這兄弟哪有不幫兄弟的道理。反正張守珪這老東西,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不如我改回安姓,跟安思順套套近乎。」
嚴莊說道:「可行,不過先別透露意圖,探探口風,看看安思順可不可靠,在與他商議大事。」
張康揮手道:「這點我知道的,高尚那裡還沒有消息嘛?」
暾欲谷說道:「還沒有,沒有那麼快,他此去阿拉伯,數萬里之遙,最快也要數個月,少將軍還請耐心等待。」
涼州姑臧。
裴旻離開涼州,河西事物,裴旻交由李林甫負責。
河西諸事繁雜,但是李林甫品性雖差,但執政能力很強,將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
遇到突發事變,也能處理的很好。
王昌齡、位置、王維等高文化的詩人,對李林甫這個文盲有些排斥的。
但是對於李林甫的行政的能力他們也是不得不服,願意聽他安排。
李林甫也是得心應手。
這天處理好所有公務,李林甫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剛一入家門,管事便送上了一封私人信函。
李林甫看了信函的落款,眼中有一些訝異,對著管事點了點頭,將信函收入袖中,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依舊是那個狹小帶著幾分昏暗的書房,李林甫點燃了一根蠟燭,借著微弱的燭光,帶著幾分凝重的取出了信,目光落在了那落款上。
信的主人是迪瓦什蒂奇。
對於這個迪瓦什蒂奇,李林甫有著極深的印象。
西域昭武九國中,有一米國,國王就是迪瓦什蒂奇。
米國國王當初與裴旻還有過一段小小的恩怨。
米國的二王子看上了王忠嗣的老婆,讓王忠嗣、李白兩人教訓了。
裴旻自然護著自己的弟弟、徒弟,將迪瓦什蒂奇趕出了河西、隴右。
恩怨也許就這麼結下了。
裴旻沒有這麼將米國這小小的一個西域國家看在眼裡,阿拉伯卻將之視為一個突破口,成功將之拉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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