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冉冉故意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地說道:「不會,前兩天你不在家,我特地叫人重新換了個床墊,歐洲進口的,花了好幾千,據說符合人體工程力學,你只要睡上兩天,它就能自動記憶你的曲線,絕對不會難受。」
戰行川頓時僵住,這讓他可怎麼找藉口留下來呢
「那個,新買的東西要多放置幾天,散散味道才行,不然容易導致」
「放心吧,買來以後我就一直讓張姐開著門了,還在房間裡擺了好幾盆綠蘿,專門淨化空氣的。」
刁冉冉及時打斷他的話,懶洋洋地靠在床頭,微眯著眼睛,神情狡黠地注視著一臉無措的戰行川,心裡泛起一陣陣暗爽:活該,讓你欺負我,現在輪到我來折騰你。
他哼了半天,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好轉身灰溜溜地走出臥室。
戰行川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刁冉冉又是一聲懶洋洋的呼喚,,「哎,你去哪兒,幫我捏捏腳踝,我怎麼覺得有點兒腫呢,估計是白天走路走多了的緣故。」
他立即衝到床畔,一臉狗腿地說道:「來,我給你按一按。」
然後,不等刁冉冉說話,戰行川主動爬上了闊別多日的大床,一瞬間,他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還是家裡的床舒服啊。
戰行川愉悅地在心裡默默地呻吟著,如果不是怕自己太得意忘形,得罪了刁冉冉,他還真想在床上翻幾個跟頭,表達一下這一刻的喜悅之情。
她撩起睡褲,露出腳腕,果然,那裡微微有些水腫。
「奇怪,今天上課的時候,老師不是說,要再過兩個月才會出現水腫嗎,肯定是因為白天站得久了一些,以後還是儘量不要總站著了。」
戰行川殷勤地用兩隻手輪流按摩著刁冉冉的兩個腳踝,輕聲說道。
沒一會兒,她的頭一歪,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冉冉,老婆,孩兒媽,」
他叫了幾聲,見他沒反應,立即高高興興地在她的身邊躺下來,順手關了燈。
黑暗中,戰行川窸窸窣窣地鑽進了被窩,一隻手不受大腦控制地往左邊移過去,熟門熟路地摸到了她胸前的柔軟,還輕輕抓了抓。
哇,好軟,好彈,好大。
變化顯著。
他閉著眼睛,嘴角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賴著臉皮,又朝刁冉冉的身邊拱了拱,握著一枚雪峰,滿臉幸福地睡了過去。
刁冉冉是被身上的一陣麻酥酥癢絲絲的感覺給弄醒的。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面朝窗戶的方向側臥著,可能是壓到心臟了,所以有些不舒服,她本能地轉過身,一下子對上戰行川有些發紅的眼睛。
「你。」
嚇了一跳的刁冉冉顯然清醒了過來,多日來她都是一個人睡,都已經習慣身邊沒有人了,現在忽然多出來一具滾熱的身體,緊貼著自己,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嚇死我了。」
她不悅地抱怨著,調整了一下睡姿,打算繼續睡。
「幹嘛,」
發現戰行川的手開始不老實,刁冉冉倏地睜開了眼睛,語氣不善地問道。
「老婆,老婆,你已經懷孕超過三個月了。」
他把自己的頭向她靠過來一些,一臉諂媚地小聲說道。
她轉轉眼睛,哼道:「那又怎麼了,孩子在我的肚子裡,我記得比你清楚。」
戰行川摩挲著她的胸口,繼續溫柔地說道:「劉醫生不是說過了嗎,只要過了前三個月,我們就可以嘿嘿可以做點兒少兒不宜的事情」
他哼哼唧唧的,一邊說,一邊讓手往下面走。
戰行川想的是,自己忍了這麼久,按理來說,也該有些甜棗吃吧。
可憐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共也沒有睡著倆小時,滿腦子全是淫穢思想,憋得夠嗆,一直挺到大清早,此刻實在挺不住了,「升旗」升得他都要吐血而亡了,所以他只好低三下四地來小心弄醒她,希望她能大發善心,體諒一下他這一百多天的忍耐。
刁冉冉按住他的手,翻翻眼睛,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叫精蟲上腦。注意胎教。」
戰行川哭喪著一張臉,收回了手,開始在床上來回地扭,來回地蹭,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