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在兩個月以前,我們還在高高興興地準備著婚禮,可是,可是你現在卻不要我了」
虞幼薇拉著戰行川的手,哭泣不止。
她越哭越傷心,一開始還有逼迫自己流淚的味道,此刻卻是動了真情,只不過完全是為了自己。她不想在即將成功的時候功虧一簣,在外漂泊的無數個日日夜夜裡,虞幼薇就是靠著一個信念來支撐著自己活下去,這個信念就是,讓戰家家破人亡。
現在,雖然戰勵暘死了,王靜姝成了植物人,可戰家的生意卻蒸蒸日上,遠比幾年前還要紅火。
儘管將信虹地產握在手上,可是,這還遠遠不夠。
除了嫁給戰行川以外,虞幼薇知道,她沒有更好的辦法去接觸到戰氏最核心的商業機密,也沒有時間去一步步熬到公司決策層。但是,假如做了名正言順的戰太太,那就不一樣了,戰氏上下,誰敢不對她恭恭敬敬。
戰行川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他能克制著不去追究那件事,不過,他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虞幼薇對他的欺騙和隱瞞,已經超出了戰行川的底線太多,如果是其他的小事,他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因為有她偷偷用他的手機給冉習習發微信這件事在先,本就令他對她生起了深深的質疑,再加上這件事,他忽然間覺得,這個女人太過陌生,自己好像一點兒都不了解她。
「你瞞著我的事情,似乎不是這一件。」
他淡淡地說道,看了一眼淚眼婆娑的虞幼薇。
她幾乎一下子就噤聲了,緊張地看著他,雙眼紅腫,一大滴眼淚順著眼眶無聲地滑落下來,那樣子說不出的楚楚可憐,令人疼惜。
「什麼。」
虞幼薇抽噎著說道,繼續裝糊塗。
一瞬間,戰行川忽然間有一種不想說下去的感覺。
就好像是一對情侶,一開始還時不時地發生爭吵,到後來,彼此好像約好了一樣,連吵都懶得吵,無論心中多麼生氣,都寧可選擇冷淡處置。
他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沉默了一會兒,戰行川忽然開口說道:「薇,我們分手吧。我是指,正式分手。」
這句話,他曾經跟無數個臨時女友說過,她們當中的一部分立即說好,然後就報出一個數字作為分手費,也有一部分又哭又鬧,求他不要這麼做,試圖挽回他的心。
這一次,戰行川覺得自己說得十分艱難。
虞幼薇愣在原地,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認真地和自己提了分手。
兩個人其實也冷戰過,一個星期甚至半個月不講話,不碰面,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嚴肅,一點兒餘地都不給她留。
「你說什麼。」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你從前向我承諾過什麼,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虞幼薇伸出手,用力抓著戰行川的手臂,拼命搖晃著。
他一動不動,任由她不停地罵他是個大騙子。
她的眼淚撲簌簌落下,甚至甩落在他的衣服上,戰行川很想勸她不要再哭了,但是,很顯然,虞幼薇現在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很抱歉,那個承諾我現在做不到了。我我不像以前那麼喜歡你了,不是因為你在這件事上騙了我,我只是發現,我對你的感情不是愛對不起,我會用其他辦法來補償你,一定會讓你衣食無憂祝你早日遇到那個可以照顧你一生一世的男人」
他伸出手,一點點地掰開了虞幼薇的手指,讓她站直身體,看向自己。
她猛地抬起頭,眼睛裡滿是恨意。
「是她,是那個女人。她給你灌了**湯。她破壞了你和我的感情。她才是第三者。明明是我們先在一起的。為什麼你要選擇她。」
虞幼薇瘋了一樣地大喊著。
「不是這樣,是我的錯,是我騙了她。你如果真的怨恨,不要恨她,你恨我吧,是我先背叛你的,不關她的事情。」
戰行川按住她的肩膀,大聲說道,一臉凝重。
她晃了晃頭,冷笑道:「你居然這麼維護她了你是要給睿睿找個後媽嗎。既然你要和我分手,那麼,孩子歸我,睿睿應該和我生活在一起。你不配撫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