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再次埋了埋。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神色。哼了一聲。
知道主動和自己說起這件事。說明他多多少少還有那麼一點兒良心。刁冉冉不禁在心頭暗暗地腹誹了兩句。
「這一聲『哼』是什麼意思。是對啊。還是不對啊。」
戰行川故意逗著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笑吟吟地問道。
「『哼』就是『哼』。還能有什麼意思。你都已經問我了。難道還要我自己說嘛。這樣戲弄我。你難道覺得很有趣。」
刁冉冉有些羞憤。抬起拳頭。不輕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肚子。
戰行川立即「哎呦哎呦」地叫了起來。還大聲嚷嚷著刁冉冉是在「謀殺親夫」。當然。做戲的成分居多。
自己剛剛用了多大力氣自己知道。所以她也不上當。
「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說給你聽聽。其實。我讓她來公司。也只是希望她能有一定的工作經驗。你知道。她當年雖然考上了大學。卻沒有去讀。也就沒有學歷。你自己每年也是要去人才市場招聘的。當然清楚。現代社會中。學歷和經驗有多麼重要。她已經沒有學歷了。要是再沒有工作經驗。以後就更難生存了。戰氏是知名企業。多少能為她的履歷上添一筆出彩的地方。她要是跳槽也容易一些。」
戰行川一邊輕撫著刁冉冉的頭髮。一邊柔聲說道。
她垂下眼睛。沒有說話。
「我們已經結婚了。在很多事情上。我都沒法再像以前那樣照顧她。我能給她錢。卻沒法給她生活。而生活。還是需要一個人自己去體驗的。」
他說完。嘆了一口氣。
聽戰行川這麼一說。刁冉冉倒是覺得。他的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是不是自己太小氣了。可是。她真的不高興看見。他們兩個在公司里整天朝夕相對啊。而這難道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的正常反應麼……
她忽然間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狠狠地咬著嘴唇。不發一言。
「這樣吧。等我回公司以後。我就把她調到公司的辦事處去。辦事處在另一個區。主要是負責大客戶的。很少到總部這裡來。你看。這樣可不可以。」
戰行川一臉坦誠地說道。
刁冉冉皺皺眉。雖然她還是覺得不舒服。可是。既然他都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自己要是再不依不饒。繼續咬著不放。似乎就顯得自己太不懂事了。
「嗯。那就這麼辦吧。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她知道。對於男人。不能抓得太松。可也不能抓得太嚴。
更何況。刁家現在情況不明。甚至還有面臨破產的危險。如果自己總是令戰行川心生不悅。到時候很容易丟了西瓜揀芝麻。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夫妻之間的感情也受到影響。變得生分。那就糟了。
「我的『分寸』。那你再清楚不過了。」
戰行川捏著刁冉冉的鼻樑。邪氣地說道。
她揮開他的手。又被他捏住。
「我好不容易才出院。我不管。一會兒吃完了飯。你幫我洗澡。我們一邊洗澡。一邊做點兒羞羞的事情……哎呀。好久沒做了。我好緊張。我好羞羞啊。」
戰行川恬不知恥地說道。還用另一隻手不停地撫摸著自己的胸膛。臉上還故意做出無比羞澀又無比欠打的表情。
「不要臉。我把你按在浴缸里。你就不緊張也不羞羞了。」
刁冉冉掙脫開他的手。從沙發上跳起來。急忙衝到廚房裡。想要看看張姐煲的湯好了沒有。她準備拿給戰行川趁熱喝。
微微眯著眼。看著她的背影。戰行川的嘴角上揚。露出了個微笑。
笑容里。似乎有些意味不明。
*****
戰行川還在睡夢之中。忽然感覺到身邊的人在動。又不是很劇烈地動。而是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他睡得一向比較淺。加上腿上有傷。所以很容易就醒了。
「吵醒你了。抱歉抱歉。主要是我現在不敢坐起來。」
身邊的刁冉冉一臉歉意地說道。手裡還拿著個東西。一邊說一邊往腋下塞。
戰行川茫然地看著她。愣愣地問道:「怎麼不能坐了。哪裡不舒服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