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習習不察,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
「你之前不是說,你還要回公司開會嗎?我以為你趕時間來著。要是你不急,那我也不急。」
她只好又走了回來,重新在沙發上坐下。
見狀,律擎寰也走了過來,坐在之前律擎宇坐著的地方。
「剛才,你們都說什麼了?」
看得出來,他很緊張律擎宇的情況。
冉習習想了想,不答反問:「你有沒有帶他去看醫生?確診了嗎?」
律擎寰無奈地點頭:「真的被你說中了。醫生說的,和你之前猜測的,差不多。開了很多藥,還要定期去醫院檢查,情況比我之前想得要嚴重很多。我本來還以為,他只是一時壓力太大,想不開而已……沒想到居然是抑鬱症……」
她按了按眉心,壓低聲音道:「既然確診了,就一定要遵循醫囑。還有,你不要總是勸他,勸他別有壓力,要放鬆之類的,這些話對他並沒有用。你不如就把他當成一個正常人,滿足他的正常需要,總比把他當成一個異類要好。」
他點了點頭。
「不管他答不答應,他都不能再工作了。那些狗仔會傷害到他,而且,他的身體狀況也不足以支撐他完成工作,反而會拖整個團隊的後腿,到時候得不償失,反而會砸了嘉皇的招牌。」
冉習習忍不住又多說了幾句。
她生怕,嘉皇娛樂會把律擎宇當成一株搖錢樹,還在繼續逼他去工作,瘋狂地撈錢。
「如果換了別的藝人,那就不好說了。但他是我親弟弟,我不會眼看著他出事。」
律擎寰篤定地說道。
聞言,冉習習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說完,她站起來。
「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你有事的話,再給我電話吧。」
見她要走,律擎寰也飛快地起身,一把按住了冉習習的手臂,有些急促地問道:「怎麼樣,最近過得還好嗎?」
她苦笑一聲,懶洋洋地反問道:「你說呢?最近出了那麼多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每一件都是大事,全都攢在一起,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咬牙硬撐。」
他表情一怔,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確實,最近發生的事情,律擎寰都知道。
即便他不去主動打聽,那些消息也都會自動地傳到他的耳朵里,想不知道都不行。
更何況,他不可能不知道……
「你……節哀順變。」
律擎寰有些尷尬地說道。
冉習習的臉上並無哀傷之色,刁成羲死了,白諾薇還在拘留所,戰行川給她請了最好的律師,準備為她做無罪辯護。但因為死無對證,其他證據又稍顯不足,這件案子一拖再拖,檢察院至今也沒有提起公訴。
而作為死者法律上的女兒,冉習習表示自己不會參與這件事,即便被警方認定為他殺,她也不想提起訴訟。
總之,一句話,跟刁成羲有關的事情,她一概不想管。
「在我出生的當天,我就被養父母收養了,和親生父母沒有生活過一天,他們也沒有撫養過我一餐飯。所以,如果不是找我詢問當天的情況,而是讓我以死者女兒的身份出面,就請不要再找我了。」
她對警方如是表態。
再加上,有戰行川作為靠山,他們也不敢太過分地騷擾她。
「我沒有覺得怎麼哀傷。說實話。可能,我不孝順吧。」
冉習習低下頭,說了一句。
律擎寰稍微鬆了一口氣:「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要更加珍惜生命才對。」
她點了點頭,走到玄關,換上自己的鞋。
「我送你下樓吧。」
律擎寰也換了鞋,拿起鑰匙,和冉習習一起出門。
等電梯的時候,她看見他的胸口上粘了一根白色的線頭,很明顯,於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幫他摘掉。
哪知道,冉習習剛一動,律擎寰就非常緊張地向後退了一大步,一臉戒備地看著她:「怎麼了?」
她被他嚇了一大跳,訕訕道:「那個,你衣服上沾了個東西,我本來想要幫你拿掉的。那你自己把
第六十六章暗中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