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宛宛聽了傳話,她皺著眉頭,看著傳話的總管太監。
總管太監俯身。
「發生了什麼事嗎?」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容真還有宮人,看了看木窗外面的天色,又看向門外,對著總管太監。
容真和宮人也看著總管太監。
皇上每晚都會陪著夫人,今天卻說不來,到底有什麼事讓皇上都沒有時間過來。
皇上離開的時候說過會來陪夫人,皇上怎麼放心夫人?
總管太監一聽,他微抬頭,眯著綠豆眼,看了看上面的太真夫人,還有一邊的宮人,想到陛下的話。
他再次低下頭:「夫人,陛下有些事要處理,等處理了陛下就會過來,陛下讓夫人好好休息,不要多想,要是讓他知道你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沒有好好休息他會生氣的。」
陛下似乎還沒有和太真夫人說等太真夫人有了皇子接她進宮,封號的事,他更不能說露了嘴。
這兩天陛下心情都很好,都是因為眼前的太真夫人。
這些日子發生很多事,淑妃小產陛下本來很不高興。
太真夫人入了陛下的心,陛下為太真夫人做的他這個當奴才的都看在眼裡,那些事情陛下不想讓太真夫人知道。
想到來之前陛下的話。
還有。
「夫人還是好好養好身體,陛下時時掛念著夫人。」
陛下希望夫人好好休息,不想夫人多想,要他不要把事情告訴夫人,陛下雖然大怒,也沒有忘了囑咐他。
杜宛宛聞言,沒有說話,直直看著總管太監。
容真皺了皺眉。
宮人望著杜宛宛。
總管太監微笑著仰著頭。
「可以說一下是什麼事嗎?」
杜宛宛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恃寵而嬌,要是換做以前她不會問,不會問得這麼清楚,他來不來無所謂,她並不想見到他,恨不得他不來了,就算是後來她想通了,她也不會問,現在嘛。
她盯著總管太監。
容真輕點頭,宮人轉向總管太監。
總管太監臉上不變:「夫人,是前朝的事。」
陛下真了解夫人。
他不由在心頭想。
杜宛宛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她覺得應該還有事,只是:「既然是前朝有事。」杜宛宛說到這一頓。
「你和陛下說,我會照顧好自己,讓他不用擔心。」
「是,夫人,陛下知道也會放心,陛下讓你早點睡,等他回來。」
總管太監又道,那些人沒有再行動,冬狩結束,原該回京,但眼前的太真夫人還不能動,陛下正問著太醫。
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一想到,他就搖頭,陛下當時可是大怒,是男人都不能忍,何況是陛下,陛下是不可能忍的。
那些女人啊!
太不知廉恥了,總管太監有些恨恨,陛下只是最近因為太真夫人才沒有……
居然被人當場看到。
不知道陛下會怎麼處理。
這樣的事是不能叫太真夫人知道的。
陛下封了消息,就是不想太真夫人知道。
「好。」
杜宛宛看不出別的,點頭。
容真和宮人對視一眼。
總管太監說完話,見杜宛宛沒有要問的,離開了。
杜宛宛本想留他喝杯茶,讓容真送他,也可以進一步打探,她還讓容真準備了東西。
沒想到他直說陛下還等著,就走了。
杜宛宛看著門口。
容真和宮人看著杜宛宛。
「你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杜宛宛想了一會回過頭來,容真還有幾個宮人都不是外人,她開口。
她醒來這幾天,那個男人一直沒有在她面前提她昏迷時的事,也沒有提行宮還有淑妃小產的事。
她也沒有提。
這些都是私下從容真那裡知道的。
關於那天的刺客,那個男人也一句沒有提,在她提起的時候,他要她不要多想,他會處理。
似乎關係前朝,她就沒有再問。
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