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月被他吻得天昏地暗,幾乎都要窒息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得到自由,大口地呼吸。
他笑微微地看著她,雙眼亮晶晶的,俊顏如花般瑰麗明媚,就算是女人見了都要羞慚不如。
許凌月深吸一口氣,面色想沉卻又沉不下來,可要是不沉下來又好像自己很喜歡他吻自己一樣,實在是氣人。
他看她臉色變幻,似乎在極力隱忍怒火,笑道:「凌兒不要生氣,你就是我的藥,你現在看到了。」
許凌月才不信這鬼話,不過她也好奇為何藥泉不管用,這樣接觸過之後反而有用,難道自己的唾沫是藥?
這麼想著她面色就更加難看,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她菱唇被吻得紅腫不堪,如玫瑰花瓣一樣艷麗,讓他眸色深沉,下腹處覺得有火躥上來。
他調整一下姿勢舒服一點,一臉正經地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就是我的藥,現在已經好多了。」
許凌月瞪他一眼,「藥?我的口水能當藥,你不要那麼無恥。」
明翊怕她以為自己是輕薄他,趕緊解釋,「是,吃到清甜芳香的藥,立刻就覺得舒服了很多。」
說著他又下意識地往她的方向靠一靠,鼻子嗅了嗅,非常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幽香、清甜,只是那種芳香卻沒有。
這麼想著他心跳加速,下腹緊繃,感覺有些控制不住。
他視線灼熱地盯著她的唇,讓許凌月臉頰火辣辣的,通紅一片。
如果唾沫是藥,那她才不信呢,唾沫是有一定的消毒作用,卻也沒有那麼神奇的效果吧。
難不成藥泉加了自己的唾沫,藥效升級?
那也太……
她輕輕地咬著自己的唇,感覺微微的刺疼,有腥氣溢出來,不禁嘶了一聲。
明翊關心她,立刻緊張地湊過來,「怎麼啦?」
許凌月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咧著嘴唇生氣,肯定是方才被他給咬破的。
他靠得近,看到她唇內滲出一絲殷紅,頓時鼻端又縈繞著淡淡的芳香,喉嚨里咕嘟咽了一口唾沫。
下一刻他失去理智一樣已經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忘情地吻在她的唇上。
尤其是那淡淡的芬芳讓他欲罷不能,總想再用力點,那芬芳的香氣就會更加濃郁。
「啪」許凌月給了他一巴掌,終於掙脫出來。
外面的人聽見,不等詢問,聽見他痛呼道:「沒事。」
他幽怨地看著她,「打也打了,要是還不消氣,再打這邊。」
他將另一邊臉湊過去。
外面的歐陽速聽見渾身都僵了,那個丟人啊,主子您不是威武霸道,被人稱為冷酷嗜血的惡魔麼,怎麼就成了這樣沒有骨氣的賤痞子了呢。
誰給人打了還繼續湊過去再讓打啊。
他下意識地捂臉,又覺得不對,趕緊撒開。
竹風依舊充當人偶背景,不言不語,強忍著面無表情。
車內的許凌月簡直要氣瘋了,她若是再同情他一分自己就是個傻瓜。
她推開他,「季羽,你讓開。」
他挺住不動,「我叫明翊,或者你可以叫我衛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