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韓瑩,氣憤道:「世上就沒有這樣的人,怎麼能這樣無情無義。」
許凌月卻也不生氣,若是氣的話早就氣死了。
今兒丟人的是她們,若是自己生氣,那豈不是自己吃虧?
她笑道:「是啊,世上怎麼有這樣無情無義的人,什麼好事都想自己占,我母親一去世,就死死地霸占著她的嫁妝,把她身邊伺候的人全都賣的賣打死的打死。怎麼又這樣貪婪兇殘無度的人?」
想跟她列舉那些罪過嗎?
她懶得像他們那樣絮絮叨叨,見人就說。
許婉音見許凌月又開始說自己母親,泣聲地道:「六妹妹,我求你不要再顛倒黑白,這些年我母親含辛茹苦地拉扯你,可你一旦清醒了,居然就不認賬,還冤枉我母親做那麼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你逼得她如今病重在床,難道還要逼死她嗎?」
許凌月眼中閃過一抹寒光,「許婉音,你是不是屬豬的記吃不記打,你母親是為什麼不能在國公府當家,不得不裝病的,難道你不清楚?還是你想我再把韓家的長輩都叫來好好說一說。那時候只怕三萬兩銀子也不能封口啊?」
許婉音臉色頓時慘白,一副自己被逼無奈,不敢開口的樣子。
霍靈月義憤填膺,覺得許凌月簡直不可理喻。
許凌月道:「行了,你們也別在這裡裝模作樣了,哭死也沒用,沒人給你們撐腰,或者你們也去告御狀?」
許凌月歪著頭,笑微微地看著她們,似乎在看一座金山銀山,看著韓老夫人不禁打了個冷戰。
韓老夫人感覺好像被狼盯上一樣。
<></> 「家醜不可外揚,你以為我會不懂嗎?」
許凌月嗤了一聲,看了霍靈月一眼,笑道:「難不成霍小姐是我們自己家人?不知道她是要嫁給許家哪一位呢?」
霍靈月臉色一變,怒道:「許凌月,你不要張口胡說,我霍家小姐的清白豈能被你玷污?」
許凌月看向韓老夫人,笑道:「怎麼,人家根本瞧不上你們,你們竟然還自以為她要替你們出頭,還真是可笑。」
頓了頓,她道:「行了,我按照約定讓你們來了,沒能說服妤諾郡主和岑夫人那也是你們自己沒本事,跟我也沒關係。如今國公府是我當家,我也不能讓你們在外面隨便敗壞國公府的名聲。人要臉樹要皮,你們行差踏錯不覺得如何,可我這個當家的卻替你們羞恥得很。」
說著她一擺手,「送一桌酒席去國公府,護送老夫人和五小姐以及表小姐們回去。」
歐陽速和俞構早就躍躍欲試了,聽見吩咐,立刻就點了幾個粗壯的婆子,還有幾個彪形大漢,一共二十來個人,「護送」她們回去綽綽有餘。
絕對不會讓她們「不小心」跑回來的。
「許凌月,你有什麼資格要這樣對待老夫人,你只是一個小輩,你這麼大逆不道。」
許婉音失聲尖叫,絲毫不顧及體面。
許凌月冷眼看著她,譏諷道:「在你不知羞恥地要往男人懷裡撞的時候,你就失去任何評判別人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