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沒有淺反駁著,她只是貪戀他的溫暖罷了,「愛」這種沉重的情感她不想也不會再去碰觸
她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絕不會再讓自己再次受到傷害
真的是這樣嗎你騙不了我的我不會把身體交給你了
齊若妍的聲音漸漸飄渺,尾音幾不可聞。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淺焦急在心裡不停的叫著齊若妍的名字,卻再也沒有一絲回應。
不淺的心亂成一團,她已經決定要開始新生,無法再去想像成為一縷虛無縹緲的遊魂有多悽慘,更不想與人共享一個身體
「若妍,你有心事」為什麼她的手總是淺涼的,怎麼也捂不暖
淺沉默不語,她的心事他又怎能了解
她想要抽回為無言的抗拒,儼然一副拒他於千里之外的模樣,為什麼見過齊厲之後她對他的牴觸情緒似乎更甚從前齊厲到底都和她說了什麼才致使她再次發病
胡珏回報說澈也在那裡,而當時侍衛們全部聽命守在院外,澈和若妍的丫鬟繡兒也不在屋內,所以齊厲和若妍說了什麼無人知曉,其後就是若妍病發,齊厲吐血昏迷
當時他就覺得胡珏的神色有些不同尋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而他一顆心全關注在若妍的病情上,沒工夫細問,現在想來確實可疑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一向心直口快,直言不諱的胡珏都覺得難以啟齒
「若妍,是不是你爹和你說了什麼」曹瀚的語氣不自覺嚴厲起來。
他以為依齊厲的精明,不可能看不清眼前的形勢,斷不會置女兒的安危於不顧,說些不該說的話,但事實顯然不是這樣沒有將他立即處死已是對他最大的寬容,他竟還如此的不知好歹
「皇上以為爹和我說了什麼」淺猛的抽回手,翻身而起,遠離他給予的暖意,面無表情的望著他泛起寒芒的眼眸,「說皇上陷害忠良,昏庸無道,還是說皇上逼死姑姑有違孝道」
好冷少了他的溫度,怎麼連呼吸的空氣都是冷的真的好冷
「他是這麼說的」曹瀚面色一凜,懷中沒有了她,曹瀚只覺一陣莫名的空虛襲上心頭,而她縮在床腳柔弱無依的模樣更是讓他不舍。
時而脆弱的惹人憐惜,時而堅強的讓人心疼,時而又飄忽的讓人捉摸不透,到底那一個才是真的她哪一種才是她的真性情
明明她離的那麼近,為何卻感覺兩人之間橫著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沒有通通沒有」淺煩躁的沖他喊叫著,「他說皇上沒有錯,讓我不要怪你,不要恨你你滿意了嗎」
「是嗎他是這麼說的」曹瀚吶吶自語,齊厲確實是被陷害冤枉的,身為開國功臣卻被他冠上通敵叛國的罪名,還毫不留情的誅殺了齊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他是母后的弟弟,亦是他的親舅舅,難道他心裡難道沒有一點恨,沒有一點怨,沒有一點的不甘
若他真是這麼對若妍說的,為何她的情緒起伏又會如此之大或許是擔心他爹的身體吧齊厲疼女兒是出了名的,她如今雖失去記憶,但憂心父親的處境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這裡,曹瀚再次強勢的擁她入懷,柔聲好言安慰道:「若妍,我知道你是擔心你爹的身體,我已派了御醫前往探視,說是已無大礙,你不必掛心。」話雖如此,他還是決定今後斷不能再讓他們父女見面,否則有害無益。
好暖是天太冷嗎為什麼才離開這份溫暖稍稍一刻,那徹骨的冷就趁虛而入的遍布四肢百骸,是這身體真的不耐寒,還是她的心已經離不開他的溫度
偎在曹瀚的懷中,呼吸著他身上的龍涎香,淺無法抑制的想起那個曾給予她同樣溫暖又最終無情背叛她的男人
停別再想了,焰和她已經結束了,徹底結束了而她和皇帝則永遠也不會開始,此刻就讓她最後一次貪戀這份暖意吧
御醫匆匆趕來,侯在殿外等候傳召,錦紅進了內殿傳報。
「讓他走我沒事。」淺窩在他的胸口囔囔道,看與不看又有什麼區別她需要的是一名心臟病權威而不是只知道搭脈開藥方的中醫。
「若妍,還是讓御醫看看吧」曹瀚柔聲相勸,奈何她似乎一點也不領情。
「不需要看了也是白看,御醫能治好我嗎不必多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