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這一口正咬在盛南平的手腕上邊,疼的盛南平一皺眉。
看來小丫頭是真生氣,咬起他來一點都不留情,盛南平感覺周沫一定是咬到他的肉裡面了,不然不會這樣疼。
周沫的嘴裡感覺到了血的甜腥,但她就是不放口,她這次真是太生氣了,盛南平竟然敢這樣對她,這等同於強那個啥了啊
她就是要盛南平疼,就是要報仇,她恨不得咬死盛南平!
盛南平並不沒有阻止周沫咬他,儘管胳膊疼的一跳跳的,他愣是忍著沒出聲,相反的,他還挺開心。
等下周沫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定然會為下口咬他的事情愧疚的,他要的就是周沫對他的愧疚,而他根本不在乎這點皮外傷的。
周沫昨晚元氣大傷,剛剛只是一股激勁咬住了盛南平的胳膊,這樣用力咬了一會人,她身體就支持不住了,不得不放開了盛南平的胳膊。
盛南平顧不得自己還在流血的胳膊,看著周沫嘴角處都是血,體貼的遞過水給周沫,「來,漱漱口吧!」
「你別跟我假惺惺的裝大尾巴狼了!」周沫一揚胳膊,將盛南平手裡的水杯子打翻在地,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跡,「盛南平,你別想仗勢欺人,這件事情沒這麼容易完結,我要去告你,我要讓你聲名掃地」
盛南平頭疼的捏捏眉心,苦笑不已的說:「沫沫啊,昨晚你被人在酒中下了藥,那個姓孫的都跑到你房間來了,你差點被人是我救了你啊!」
「什麼???」周沫有些懵圈了,什麼情況啊,盛南平版本的劇情怎麼會是這樣的呢?
不會的,定然是盛南平在找藉口脫身呢!
「我呸,老奸巨猾的臭流氓,你別想為自己開脫了,滿嘴謊言,你說的我都不信」
盛南平的臉都綠了,這輩子還沒有人敢這麼罵他呢,他也不同周沫辯解了,乾脆拿過手機打開視頻給罵罵咧咧的周沫看。
「有什麼好看的,你就是想花招」周沫看了兩眼視頻,嘟嘟囔囔的嘴巴終於停了下來,凝神看著盛南平手機上的視頻。
她在宴席中間去了衛生間,胡菱兒抬手在她酒杯上掠過,後面有拉近的鏡頭,可以看見有些白色的粉末由胡菱兒手裡落入她的酒杯里。
盛南平對周沫一挑眉,「看看吧,胡菱兒趁機離開座位時,往你的酒杯里下了藥。」
「原來是她?」周沫又驚又惱,憤恨的叫著:「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我跟她無冤無仇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啊!」
盛南平伸手拍拍周沫的背,安撫她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解開這個疑問,一定會幫你教訓她的。」
周沫咬了咬牙,忍著憤恨繼續往下看,之後的視頻就是胡菱兒送她回房間,將她推入房內,揣著她的房卡跑掉了。
沒過多久,腦滿腸肥,心花怒放的孫啟明哼著小曲上來了,拿著那張房卡打開房門,鑽進了她房中
周沫看到這裡,腦袋嗡的一下,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多虧盛南平伸出強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扶住了她。
怎麼會是這樣啊?
如果睡了她的人是噁心齷齪的孫啟明
臥槽,周沫死的心都有了!
盛南平洞悉世事,一眼就看出了周沫的心思,伸手摸摸周沫的頭髮,「在這件事情上,我跟那頭豬比起來,我是不是讓你舒服了很多啊!」
周沫一聽盛南平這麼說,放下心來,看來昨晚跟她睡的人是盛南平!
但看著盛南平偷腥般得意的笑容,周沫氣惱的在盛南平腳上重重的踩了一下,「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盛南平只穿了雙拖鞋,被周沫重重的一腳踩下去,疼的他又一皺眉頭。
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彪悍野蠻了!
盛南平真是要被冤枉死了,捏了捏周沫粉嫩的小臉,笑著問:「昨晚的事情你一點都不記得了,你被胡菱兒下了最猛的藥,當時我如果不那麼做,你就會氣血逆流,不死也會變殘廢的,或者眼睛看不見東西了,或者腿不能走路」
周沫被盛南平唬住了,抿了抿嘴,不說話了。
盛南平說那些話都是嚇唬周沫呢,他見周沫害怕了,乘勝追擊,「你知不知道吃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