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晚又是一陣感動,這會兒她想下廚,卻又被邱縵攔住了。
她只好過來幫忙澆花。
「媽,爸爸要見的投資商是最近大家都在議論的那位麼?」
「是啊,在帝都那邊地位很高,不然你爸也不會被叫過去了,我有點兒擔心你爸。他說話直,又是個悶葫蘆,不懂得討好別人,以前他是執行秘密任務的,不懂什麼人情世故,在帝都那邊總被同級的人穿小鞋,他去這種場合,若是說錯了話,還不得被人罵死。」
「媽,別擔心,不會有問題的,既然是真正豪門出來的,格局肯定很大。」
邱縵嘆了口氣,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算了,不說這個,你爸上次不是給你抓了條錦鯉回來麼?也不知道是去哪裡買的,他也不想想河裡怎麼能釣錦鯉。晚晚,你去餵點兒魚食,別讓魚死了,到時候他又得念叨。」
莊晚覺得好笑,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可能不知道河裡沒有錦鯉,莊覃就是故意討她歡心的。
「知道了,我這就去餵。」
邱縵將手中的水壺放下,「我去做飯,你餵完魚食就去看電視。」
等走近屋內的時候,邱縵的手機閃了一下,這是時隔四年,阮棠首次跟她聯繫。
【莊晚的情況怎麼樣?】
邱縵想了想,回復了一條。
【很好,每天都在笑,以後別聯繫了,她是個警惕的姑娘,她的過去我和老莊也不想了解,從四年前開始,她就是我們的女兒。】
【邱阿姨,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不會再聯繫了。】
四年前,阮棠本來給莊晚安排的是另一個城市,但是莊晚的父親那邊卻有消息了。
當年莊晚的父親跟母親離婚之後,父親去了鄉下。
莊晚很清楚父母離婚的原因,在這場婚姻里,她的父親一直都是弱勢方,每個月上交工資,卻還要被嫌棄沒本事。
母親總是嫌棄他不會吃回扣,死守著老好人的底線,一輩子都是個窮酸的老好人。
兩人離婚之後,母親爭到了莊晚的撫養權,那之后庄晚再沒聽說過自己父親的消息。
好幾次都聽說對方已經死了,消息真真假假,因為母親不讓她聯繫,兩人早早的就斷了。
她的父親離婚之後就去了江城這邊的鄉下,當了一名鄉村老師。
後面為了救一個冬天溺水的女孩子,犧牲了。
而這個女孩子也因為再次溺水,沒能活到二十歲。
那個女孩子就是莊覃真正的女兒,被送到那邊確實是為了保護她,畢竟那也是莊覃的家鄉。
但女孩子的命不好,沒能平安長大。
後面莊覃和邱縵一直在試圖聯繫施救者的家屬,但是沒能聯繫上。
一直到四年前,終於聯繫上莊晚。
但當時的莊晚吃了藥,失去了所有記憶,所以是阮棠接的電話。
阮棠一聽對方恰好也姓莊,又欠著莊晚父親的人情,老兩口還表示要將莊晚接過去。
他們只知道莊晚這些年過得不好,急於離開帝都,重新開始,便想跟莊晚成為一家人。
阮棠考察了一下兩人的話,發現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也就將莊晚送過去了。
她因為要當臥底,生命時刻在危險邊緣,所以這幾年一直沒聯繫。
現在聽說莊晚有了笑容,不再像四年前那樣生無可念,她也就真的不再打擾。
而另一邊,莊覃看到席上的其他人都在拍謝楓的馬屁,他沒見過這種場面,就坐在原地沒動。
有人見狀,瞬間不高興。
「莊覃,你也過來給謝總敬杯酒,怎麼回事,你不是帝都出來的麼?連這點兒場合都不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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