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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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敏比我想像中恢復的要快很多。燃武閣 m.ranwuge.com漢生之前給她號過脈,淤血散則百氣通的巴拉巴拉說一堆我也不懂,結論就是趙敏底子很好不會留下病根,我才鬆口氣,如果趙敏因為替龍山閣出頭落下什麼隱患,我可真要愧疚一輩子了。

    大頭孩子死了才來奶的說,如果當時他在場,非打得那幫孫子叫爸爸,我說你這都啥輩啊,瞎論,要有那心,晚上你請了,他說沒問題,吃好了去k歌,就愛唱刀郎,賊jb荒涼。

    我想起一件事,讓他們等等,自己去書房找老何。今天小司馬的話提醒了我,趙金斗背後還有人,而且目的不簡單,如果老何沒注意到,我必須通知他。

    沒想到老何不在,倒是趙牧之那小子坐在那個位置上,他捧著本子不知道在校對什麼東西,我咳嗽了一聲,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伏案下去。

    我問他:「何叔呢?」

    「休息去了。」

    我「哦」了一聲,轉身要走,又停下來,他以一貫的清冷嗓音不抬頭的問我:「有話說。」

    我嘿了一聲,心想怎麼這些個高冷的小王八蛋都讓我遇上了,隨之我腦子裡蹦出來一個奇葩畫面,就是把石頭和趙牧之都介紹給大頭,恐怕他能膈應死。

    我不知道怎麼切入,就問他:「龍山閣最近的情況你都了解了?」

    他放下筆抬頭看我:「你是需要我匯報一下工作嗎?」

    我看他說著就要去翻賬本,便趕忙搖頭說:「沒,就是隨口問問。」

    「那你有話可以直接問。」他又補了一句,「我很忙。」

    我心裡納悶,老子是老闆啊,怎麼這麼卑微呢,嘆了口氣,故作深沉的說:「我今天得到一個沉重的消息,趙金斗恐怕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他背後應該有行內人撐腰,你們要小心點啊,別陰溝里翻了船。」

    誰知趙牧之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我敲敲他的書桌,「這條消息不重要嗎?」

    「重要。」

    「那你們怎麼還不重視……你們,早就知道了?」我懷疑道。

    「是。」

    「我靠。」我有些不高興,問他:「你怎麼不告訴我?」

    他又一次放下筆,抬頭直視我:「你在教我做事嗎?你找我來是做什麼的?作為一個領袖,你應該有你自己的責任,無需事事親為,趙金斗的事我和何叔會想辦法應對,你只要選擇信任就好了,下次別讓我說這麼多,回去吧。」

    我被說的無言以對,張了幾次嘴,最終卑微點頭:「唉,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反覆想,最終反應過勁來,我是老闆啊,怎麼跟給他打工一樣。不過我也明白他的意思,鋪子的事我幾乎是幫不上忙,參與進來也是干著急。我嘆了口氣,自己能為鋪子做的事實在是太少了。


    當天晚上我們又宰了大頭一頓。當初在秦陵地宮深處的鏡兒世界,大頭是親眼看見漢生跳下去的,這次漢生活著回來,我能感覺到他是發自心底的高興,不知不覺就喝到了凌晨,大頭看著敦實,酒量也就馬馬虎虎,只是愛張羅,後來我發現他時不時的看他那台老款諾基亞,就知道這也是個家裡沒有草原的小胖子。

    大頭實打實是多了,就沒讓他走,漢生一路提溜他脖子給拎回了龍山閣。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被冬青喊醒,原來是小何和趙顧回來了。

    他看見漢生也是高興的不行,兩個孔武有力的人,互相拍了拍臂膀,我在旁邊看著直咧嘴,覺得打在我身上我就死了。

    小何已經痊癒了,當初屬他傷的最深,不過這次除了在身上多添了幾道疤,沒留下什麼暗傷,這是最慶幸的。

    趙顧一個勁的抱怨,說小何跟家裡有媳婦似的,昨天辦的出院半夜就往回飛,倆人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小何看向我,我搖搖頭說沒事,心想該是老何給他打了電話。我拍拍他肩膀,說快回屋去看看你爹,咱們的事後聊。

    龍山閣一掃多日的壓抑,今天算是格外的歡騰,最屬大頭這貨,嘴不停,老何給廚師放了假,自己帶著冬青和趙牧之他們下廚房,做了一大桌子菜,我們幾個湊在一起,也算是久違的團圓。

    大頭踩著凳子,正要表演旋兒一個的時候,前門的小夥計突然進來了,說有人找我,幾人對視一眼,特別是大頭紅著臉問他:「是不是個老jb登,領一堆逼崽子。」

    小夥計估計是沒見過這麼大的紅臉,腦袋一時間有些短路,支支吾吾說:「是個快遞,呸,像是個送快遞的不是快遞員」,最後哭喪著臉說:「是他媽的……鏢師。」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本以為是青犬又帶人來挑釁,沒想到蹦出個鏢師,幾人一頭霧水,我們隨著夥計一同去前堂,看見他口中的兩個人正坐在椅子上,腰杆挺拔,如泥雕木塑一般一動不動。

    漢生只掃了一眼,就輕聲念道:「好穩的腳下功夫,等會別靠太近。」

    來人見我們過來,起身兩手交叉做了一個手勢,我們看的發愣,這功夫老何站了出來,也對著他回了一套手勢,我心道原來這個手勢有說頭啊。

    那人放下手,從身後人手裡接過來一個盒子,開口問道:「誰是曹儺送。」

    「在這。」我舉手示意,那人走過來,漢生不經意的也湊近了一步,就聽來人說:「我們是鏢局的人,有人托我們給你送來一個盒子,你出示一下證明。」

    我有點發蒙,脫口而出:「滴血?」

    對面人毫無表情的說:「身份證。」

    「哦哦哦」,看這一套江湖范兒我還以為得有點什麼滴血驗證的說頭,慌忙掏出身份證給他,他驗過後將盒子連同身份證一同給我,並囑咐道:「委託人交代,務必重視這個盒子。」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這個快遞是誰寄來的?」我叫住他,他卻沖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我覺得納悶,就說:「那快遞單號給我也行,或者你們公司名稱,我自己查一下。」

    老何卻在一旁拽了我一下,沖我搖搖頭,顯然有話要說,那兩人也沒管我們,送完東西徑直離開。

    我們幾人回到後屋,盒子就擺在桌子中間,老何彈出一根白沙,在旁邊的大頭給點上火,詢問道:「何叔,你剛剛說的鏢局,是不是就是那個鏢局啊。」

    老何吐出一口煙圈,看向他:「打過交道?」大頭直搖頭,「只聽過。」

    我知道以大頭這種喝酒前我是北京的喝酒後北京是我的的性格,這麼謙虛是十分難得的事,看見他這樣我更加好奇起來。

    老何抿了口白酒,緩緩講道:「鏢行起源並不



第八章 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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