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襄陽斷髮而走,據傳聞,徐二爺你是去出家了,怎麼現在倒成了徐教授了?」
王館長一臉疑惑,同時也再次看向了徐教授呢布帽下的那隱隱香疤。
&事無常啊!」徐教授一臉唏噓,看了看王館長接著說道:「當時我也不過三十而立,但卻像是過了一生似的,當時的確是出家去了。不過,到了六七十年代,我在那間寺廟僧眾通通還俗回家,我無處可去,就到了河北承德這麼一個地方。
再到後來,國家恢復高考,還沒有年齡限制,於是老夫就成了如今這麼一個教授了。」
聽著徐教授那徐徐道來的聲音,再想想發生在二十年前的恢復高考,跟這老頭子說的倒也很相似。
&算是明白了,原來你這徐二爺,當了幾十年和尚,後來被趕出寺廟,結果又剛好趕上高考,以五六十高齡迎戰上了大學,最後乾脆一直攻讀到博士後,直到成為今天的一方學者,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不過,你現在至少也得七八十歲了吧!要不然,這時間上對不上號啊。」
張如鐵像是在問對方,實際上又是在自己推敲,不過還沒等他琢磨出問題來,一旁的王館長就回答了。
&國十八年你十七歲,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現在就算是民國八十五年,那徐教授,今年你應該是八十四歲。」
&得還有人知道老夫年齡,不錯,老夫是民國二年出生,到今年年底,正好足足八十四。俗話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活到我這個歲數,其實也是夠數了。」
老爺子說話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咬的很死,好像每一個字都深深刻進了眾人心底。
活到我這歲數,其實也是夠數了!
敢情老爺子已經是看淡一切風雨,所以也揭開自己心底很多秘密了。那是不是可以從他嘴裡,能夠撬開更多的東西。
比如,胡八一他們怎麼跟他拜師學藝的?他到底還有多大的神通本事?他有沒有自己發現什麼大的寶藏一直沒告訴其他人,自己也沒去挖過的。
此時張如鐵王館長几個人腦子裡,一邊是為徐二爺一生的變故遭遇感到驚奇連連,一邊則是想著從他身上發現更多的東西。
既然有了想法,當然要付諸於行動。張如鐵看了一眼王館長,估摸著孫教授還有好一會兒才到。於是他準備,現在就先套套老爺子口裡的話。
&咳,徐教~徐二爺,你跟我們說說,北派摸金校尉這幫人,怎麼是您的內門弟子,難道,你也是北派摸金校尉,我可聽說你是在湖南當地做土夫子起家的啊!」
張如鐵故意發出這麼一問,一個湖南混出名的土夫子,怎麼幾十年過去以後,反倒而成了北派摸金校尉,也就是胡八一他們的內門師父。
&個,還是讓我這助理來說吧,按理說,他還是八一他們的大師兄呢!」
徐教授精神矍鑠,但終究是上了年紀,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有了微微困意。
&那老教授您先歇會兒,先讓這位大師兄給我們回答吧!」
助理?大師兄?合著這傢伙既是外門世俗裡頭徐教授指導的學生,同時也是內門裡頭的大弟子。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這傢伙都是一臉的高深莫測。
在那名助理微微抱拳舉起來的時候,幾個人不約而同都看向了他的那雙大手。
果不其然,助理雙手抱拳之間,一股淡淡的泥腥味飄然而至,手上的老成幹練狀,儼然是長期接觸過地下盜洞的行家。特別是北派摸金校尉,由於長期接觸到的是氣候乾燥的倒斗墓穴,身上帶的土腥味反而愈發的嚴重。特別是很守規矩的北派摸金校尉,他們從打盜洞開始,一直到出來,雙手是保持絕對乾燥,絕不允許洗手的。
也正因為這一點,他們手上的土腥味才一直揮之不去。
不過,一般考古工作者身上也會帶有這麼一股子土腥味。但他們是全身都是。而懂這個的摸金校尉,會想辦法祛除身上這股土腥味,但那雙手是無法徹底祛除的。
這就好比,不知道摸金倒斗的考古學家,他渾身上下都是土腥味,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專業考古人員但卻不是摸金倒斗的。
而摸金校尉,說難聽的,就是一幫高明的盜墓賊。既然是賊,再加上一身高明
第546章 南北兩派的交流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