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話之際,張大海的臉忽然間變了一變,很驚恐與不安爬滿了整張臉。
看在眼裡的張發與袁財,臉色一猙,臉部不停的抽搐,心裡很惱火,這廝還隱瞞了許多信息。
袁財忽然冷冷的說:「大海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們?」
張大海被呵斥一聲,微微發愣望著袁財一動。
半晌之後,張大海才嘆息說:「其實嘛!沒有已經全部告訴了你們,那方海域很邪,去了的人如果命不硬,只會死路一條。我現在小媳婦沒有一個,如果出海了,老爹不打死我才怪。」
&於那些去了變成瘋子的人,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片海域,我們這些船民也很少去,就算是要去,必須要祭司龍王爺,否則也是死路一條。」
張發沉吟一下,突然抬頭說:「如果,我出大價錢請你帶我們過去呢?」
&個……」張大海被張發嚇了一跳,旋即露出遲疑,心裡不禁砰砰直跳,逐漸開始猶豫不決。
如今的年代,能吃飯算是不錯,加上四處災荒,有錢也未必吃上一口飯。如果沒錢,更別說吃飯。
若是在海邊,或許因為有點錢,可以買艘好的船與漁網,再出去打多一點魚回來。
&不去呢?」張發再次詢問:「不如這樣,你開個價格,只有能夠帶我們出海,任何價格都可以。」
&不怕你獅子開大口,就怕你不敢接受。」袁財馬上站出來推波助瀾。
&反正也是為了見到我心中的仙子,老子拼了,至於錢嘛!我與棺材板是兄弟,隨便你們。」張大海咬咬牙,吐出句話讓人心松的話。
張發與袁財相視一笑,齊齊鬆了一口氣。看來今晚應該要好好的休息,迎接明天有可能出海的希望。
一夜在颱風的呼嘯聲過去……
人逢朝氣精神爽,很多人睡了一天一晚,一大早在竹屋外面鍛煉身體,做各種強身健體的動作。
海上的颱風並沒有全部退去,海面依然波濤慫恿,按照如此的風勢,大概需要今晚才能退去。
&海同志,打算什麼時候出海,是不是明天?」張發喊住了正要做魚湯的張大海。
張大海從竹屋內走出來,憨笑說:「今晚就出發,畢竟颱風前後,什麼東西可以遇到,我們最好是那時候出海。」
&這話是什麼意思?」張發忽然有種毛骨悚然錯覺,回嚼一下,應該是聽到了張大海的話,感到滲人。
張大海小跑了過來,湊近張發低聲說:「颱風前後,一般有很多鬼鬼怪怪的東西,想要去哪個地方,必須要趁今晚,不然再過一段時間,根本找不到那個地方的海域。」
&麼邪?」張發驚訝的反問。
張大海若有其事的點點頭,剛剛想要回去竹屋,又折返來,低語兩句:「告訴其他兄弟,到海上切記不要問三問四,特別的觸犯海龍王的事情,否則,我們都會一身痒痒。」
嘶嘶……有過許多生死經歷的張發,頭皮也不禁發麻。
如果不是遇到海邊上的一幕,或許張大海這番話對於張發來說,純屬是笑壞大牙的玩笑。
如今可是非常不一樣,對於歷代在海上活動老民的話,是用時間與生命積累出來的經驗,必須要相信一點,不然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
…………。。
南冥,幽靈船內……
&時,你們這樣信了他出海?」我詫異的問一句。
張發點點頭說:「當時,我們沒有其他辦法,不信他能信誰呢?我也很後悔,為什麼那一天晚上與袁財一起算計張大海帶我們出海,萬萬沒有料到,我們反而被他一言一句套住,一步步跳入了他的深坑陷阱,等到發現之後,我們都已經萬劫不復。」
&也算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全盤計劃清算,一敗塗地。」
站在一米之遠的我,深深感觸到張發心中的無奈與後悔,差點因為他一番話融化了自己心中的警惕,幸好立馬反應過來。
可能是長期在歷險中,一直對於周邊事物處於警惕,神經敏感度高了許多。
同時,心裡也很好奇,這個張大海到底是誰?
不但是我們,甚至是張發等人都為他所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