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他的背後站了兩個大漢,飄飄臉上帶著驚慌,趕緊給他道歉。
趙老闆臉浮現出玩味兒,他攏了攏自己不剩下幾根的頭髮。
「上次的事,確實是我喝了酒,一時荷爾蒙上腦,但你打傷了我,我總不能這麼算了吧。」
沒有勢力的飄飄滿臉帶著恐懼:「老闆,是,是因為我女兒,得了重病我急需掙錢,我是迫不得已的。」
趙老闆面露狠色:「你迫不得已你知道嗎你不僅害我住院,我還花錢做了醫美,不然都沒法見人。」
「醫藥費,還有醫療美容費,你知道我一共花了多少錢嗎現在你說怎麼辦」
飄飄面上的恐懼更加濃重,她知道對方不是好人,肯定是犯過事的,但是她也不能打電話找警察。
這都是道上的事,一打電話過去,對方出不出事不知道,反正她一定會進去。
畢竟警察可不會在意是為了誰,發生了什麼事而販賣古董,他們在意的只有誰販賣了古董。
「老闆,你別著急啊,我給你賠錢好吧,我給你賠錢,你花了多少錢,你可別亂開價。」飄飄聲音中帶著焦急道。
「三十萬,不多也不少,我現在就要見到三十萬。」趙老闆面帶戲謔。
「我可以弄到貨,我可以弄到貨!」沒有錢的飄飄當即又想到了另一種想法,她急忙道:「我可以拿到貨,我拿貨賠你,我前段時間還幫人賣了一個香爐。」
「香爐賣了二十多萬呢,我拿給你看,我這有照片,你看,你看。」說著拿出手機給找老闆看了一眼宣德爐。
而正在趙老闆囂張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口幾個混混在牆角觀察著一切,然後帶頭人拿著手機打了兩個電話。
下午兩點半,靠著吳邪嘴皮子的利索,吳所謂剛填過一張報名申請表。
正準備回宿舍休息,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接過電話之後,才明白飄飄理髮店出了事情。
裡面坐了一個大金鍊子的男人,身邊還帶了兩個小弟。
根據混混的描述,吳所謂當即知道,這也是道上混的,估摸著胖子在外面出了什麼問題。
吳所謂當即打電話詢問了一下,才大致知道她現在急需要貨。
掛斷電話後,他又打電話給了造假專家趙飛,接著請假向著綿延村而去。
而與此同時,趙老闆緊盯著手上的大金表,時間一秒秒的過去。
現在已經等了兩個小時了,但一想到馬上就能看到和宣德爐一樣的寶貝,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門外一輛車停在門口,接著吱呀一聲,以為是飄飄帶著貨回來的趙老闆當即轉過一頭去。
猛然間便看到七八個大漢來到了店裡。
他們手裡握著明晃晃的刀,為首的一人眼中閃爍著精光,其他人面露兇悍。
趙老闆道上混了那麼多年,一看到這些人,眼睛當即眯了起來,他當即認出了這些人是野路子。
他當即站起身來,以往傲慢消失的無影無蹤,雙手抱拳:「各位,其中一定有誤會,不知道」
趙老闆還沒有說完,對方一聲暴喝。
「少他娘的廢話!我們老大要見你們,是你主動過去還是我們來點硬的」
說罷,頭頭拿著舌頭舔了一下明晃晃的刀刃,眼中充滿了凶光。
看起來非常嗜血,其他人面帶戲謔的看著兩位保鏢,手中的刀在手中被甩出刀花來。
剛才還抱胸站在邊上的兩個保鏢,當即腿腳哆嗦起來,他們面帶著恐懼。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們就打電話報警了啊。」
「是嗎來,打個試試!」聲音落下,好似他們在解決裡面的人之後,還有時間進行轉移。
趙老闆三人看著門旁五六個大漢,當即軟了,一個個癱在地上。
看著三人的樣子,帶頭人一聲命令他們便綁起來,塞到了麵包車裡,負責看護的大漢用麻袋將他們頭罩上。
三人掙扎了幾下,然後他們抽搐著慘叫了,接著便聞到什麼東西烤糊了。他們知道,這是他們的腿,被菸頭結結實實的燙了一下。
在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