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將杯中的酒喝過之後,便帶著兩個相互不順眼的人打了一輛出租車。燃字閣 www.ranzige.com
車輛行駛了一會兒,後面便傳來吳所謂的聲音。
「你鬆開,君子坦蕩,我當你是我兄弟,你竟然想吃我!」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吳邪轉過頭看了一眼,當場看到白昊天一口咬著吳所謂的胳膊。
而吳所謂的一隻手揪著白昊天的耳朵,嘴裡一直焦急的喊道。
雖然白昊天根本不可能在吳所謂的胳膊上留下痕跡。
但是在車裡看著白昊天天腦門上青筋暴起,而且肌肉在顫抖的樣子,吳所謂還是感覺有點不妥當。
畢竟要是自己沒事,白昊天說話漏風了,那就不太好了。
「你松不鬆開君子坦蕩蕩,再這麼下去,我就武松打虎了。」吳所謂輕鬆的甩了甩胳膊,絲毫沒有什麼作用。
白昊天的牙就像釘上去的一樣,一搖晃,白皓天流出口水,緊接著吸溜。
白昊天翻著眼皮看了吳所謂:「四樣嫩得多換閃失」
吳邪聽著白昊天含糊不清的聲音,他面帶疑感,看著吳所謂還沒有要收拾白昊天的模樣,吳邪又轉了過去。
雖然吳邪聽不清白昊天說什麼,但是和白昊天相處比較久的吳所謂聽得清清楚楚。
誰讓你多管閒事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想咬,你咬吧,使勁的咬。」說著吳所謂乾脆放開揪住白昊天耳朵的手。
一鬆開,白昊天就全然自由了:「軍姿彈逛逛,盎餒烤焦鵝。」
聽著她的聲音,吳所謂翻了個白眼:「冤枉啊,我是說你心胸寬廣,無人能比,宰相肚子裡能撐船!」
話音一落,白昊天的嘴對著吳所謂的胳膊,猛然用力,仿佛咬到了鋼板,緊接著嗷嗚一聲。
她當即捂住被硌得生痛的牙齒:「疼疼疼,你」
吳所謂看著她終於鬆開口,將手抽回來之後,吳所謂靠著車椅,閉上眼睛進行休息。
聽著白昊天一直在那嗽啦,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
倆小孩這樣鬧也不是第一回了,吳邪嘆了一口氣,乾脆捂住耳朵,聽不見不煩。
聽著白昊天發飆,對著吳所謂又是咬又是捶,最後搞得抱著自己呲牙咧嘴,司機實誠人,看不下去了。
「現在的情侶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微妙了,要放在早些年放在我身上,我就抽出皮帶吊打一頓。」
「大哥,你真是真爺們!」吳所謂豎起大拇指:「我得跟你學習學習。」
「那是當然,我告訴你,小兄弟」司機話還沒說完,白昊天怒氣沖沖的瞪了他一眼:「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哎呀,小妹妹,都懂,都懂,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心裡有事。」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吳邪感覺這話非常的經典,連連點頭。
看著車上身邊的人絲毫沒有理會她,任由著出租車司機誤會,越描越黑的白昊天肚子裡燃起熊熊大火。
「停車,下車!」
停車之後,白昊天氣沖沖的從車裡下來,兩腳剛碰地。
哐當一聲,車門被她狠狠合上。
司機頗為擔心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車門,檢車了一下,完好無損。
隨即他掃了坐在車上的吳邪還有吳所謂一眼。
「你們看看,多囂張一哭二鬧三上吊,對付這樣的,我有辦法,你們就好好的看著。」
說罷,他拿著對講機呼了一聲,然後一腳油門下去,車輛走了四五十米。
吳所謂透過窗戶看了看白昊天,正發現她在人行道上一邊跑,嘴巴張張合合,好似在喊些什麼。
清晨,飄飄髮廊,見到飄飄一個人帶著古董販賣的趙老闆。
本來是想和她遊戲、遊戲,沒想到差點被打成了腦震盪。
今天他終於找到了原主。
想當初他打別人的時候,誰敢這麼對他
現如今一個野路子差點把他打成了腦震盪。
趙老闆面色不好的坐在理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