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真不是烏鴉嘴
「林言,你說......」
吳邪猶豫地看向林言,想問下他的想法,畢竟按照自己思路推測出來的東西不一定靠譜,群策群力說不定能知道真相。
林言看著吳邪木楞的神情,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這個......真不好說。我們現在能知道的就是汪藏海來過這兒,也從這兒帶走過鈴鐺,但是這鈴鐺被他拿走之前到底放在哪兒的我們也不知道。還有就是......如果他真的,我說如果啊——」
他看了眼吳邪,發現他眼中的恐慌已經快抑制不住了:「如果他真的從這裡得到了某些靈感,或者找到了某些東西,那他會把這些東西用去哪裡?」
說到這裡,吳邪沉默了幾秒,肩膀一塌,像是鬆了口氣,又像是失去了力氣:「還能有哪裡......十有八九是在他的雲頂天宮裡。」
他回想著海底沉船墓壁畫上的山脈走勢,心中模糊明白了天宮的大致地點。可山峰那麼多,如果要一座座找的話也是個麻煩事兒,如果這裡要是還有其他的線索就好了。
然而他轉念一想,覺得這裡應該也不會有更多的線索了。按年代來看,這裡並不是汪藏海來過的歷史最久遠的墓葬——不對,不應該說是墓葬,這裡只是一個祭祀的地方,但是要從因果關係來看的話,這裡還真有可能是他來的第一個地方。
汪藏海尋求長生的起點可能就是這株神奇的青銅樹。
只是有一個問題......吳邪皺了皺眉頭,問林言:「你說,為什麼汪藏海來過之後沒有把這裡封死,而是任由它被人發現呢?」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你應該記得他所在的年代吧?這裡都被挖了幾個世紀了,說不定到民國那時候還有人來挖呢,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肯定也不少。」他指了指自己和吳邪:「我們兩個,還有那兩個廣東的老闆不就是?陰差陽錯就過來了。」
吳邪還是想不通:「他不怕別人得到這種力量嗎?我以為按汪藏海那種人的性子來說,應該不會讓別人知道才是。除非......他有信心讓別人得不到這種力量?」
「他的性子,哪種性子?」林言翻了個白眼給他,指了指腳底下看似萬丈深淵般的黑暗:「你看看,這些年來除了我們——哦,還有老癢,除了我們幾個,有幾個人是活著出去的?你別看那什麼《河木集》裡沒說,但想來也是死了不少人的,李老闆他先人能出去已經是死裡逃生,所以汪藏海根本沒必要封這裡。再說了......說不定他後來還回來過呢?」
「是啊,說不定他後來回來過!」吳邪這時候冷靜了下來,搓了搓被林言說得起雞皮疙瘩的小臂,腦細胞全速運轉:「我懷疑,汪藏海要是真的......」說著說著,他又打了個寒顫。
「他要是真的能活到那個時候,說不定和那群奉旨盜墓的前後腳到。你想,他們憑什麼認為在下面看到的就是巴那吉額姆?肯定是看到了那具......屍體?姑且說是屍體吧——看到了那具屍體的外形,肯定也驗證了其他地方,才能確認是他們的神。而剛才我們看到從裡面出來的,類似一條大蛇的玩意兒,和懷孕的女人根本沾不上邊啊!」
林言聽他這麼說,也點了點頭:「那就是說,他回來之後把那具女屍變沒了,放了個大蛇進去?不是,他這麼做圖什麼啊?」
兩人面面相覷,誰也想不出個合理的解釋來,難不成還是汪藏海把那具女屍變成蛇了?這就跟不可能了,一個活的一個死的,就算是青銅樹也......沒那麼容易吧?
有了青銅樹能力的兩人現在也不確定了,在這個一切皆有可能的地方,確實有可能發生這種情況,前提是汪藏海也能如臂使指地運用這股力量。
等等,前面吳邪還說了什麼來著?林言感覺他們兩個好像遺忘了什麼東西,皺了皺眉頭歪著腦袋回想:「你剛剛說......那條大蛇?」
「嗯,大蛇怎麼了?」吳邪點了點頭,還沒有發現哪裡不對,林言則是心中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