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闆,我們就不下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攝影團的老大立刻拒絕,想把自己和這群成員摘出去。
馬老闆也沒客氣,上去直接讓蘇難匕首橫在」攝影團老大和黎簇的脖子前。
黎簇感覺自己是無妄之災。
他真是服了,每次都是吳邪自己的問題,卻非要他黎簇幫忙承受一切,他真的會謝。
蘇難一手攬著黎簇肩膀,一手把刀橫在黎簇脖子上,笑的十分美艷看向吳邪:「我的夥計還有兩個沒上來,馬老闆也需要找東西,關大老爺,這忙你是幫還是不幫啊。」
如果可以的話,黎簇還真想嚎一嗓子讓吳邪拒絕。
「不幫。」
我靠!吳邪你大爺!你有病吧!黎簇本來無所謂的小眼神瞬間不是很美妙,指著吳邪鼻子就開噴:「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偷你家錢還是偷你家孩子了!誒!看見沒有!這是刀!不是棒槌!我會死的!」
吳邪直接頭一扭,乾脆不去看黎簇:「還是算了吧,我回去會給你安排個好點的位置,早點投胎。」
剛說完這話,吳邪忽然就覺得後腦勺有些涼颼颼的,回頭看了眼,啥也沒有。
吳邪是看不到,黎簇也是看得清楚。
他可從沒在開鏡臉上看見如此可以稱為氣憤地表情。
開鏡真想現在就實體化上去給吳邪後腦勺兩巴掌。
綁個孩子過來就算了,還敢見死不救!
「阿嚏!」
「阿嚏!」
「阿嚏!」
「老闆你還好吧?」一旁王盟有些擔心,上手替吳邪緊了緊衣服。
蘇難也有些表情豐富:「關大老爺這是鼻炎犯了?」
鼻炎你大爺!
吳邪戰術性咳嗽,像找回一些剛才的威嚴:「我一個孱弱的攝影師,什麼都不會,也幫不上什麼忙,去了也沒什麼用。」
「怎麼會呢,關大老爺這幾次的表現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們可都是依仗著你呢。」蘇難商業互吹。
吳邪依舊不為所動,好像馬老闆之流的柳下惠:「還是算了。」
蘇難嘆了口氣,十分惋惜的看向黎簇:「我也不想對你動手,不過你老闆太狠心了,我也沒辦法啊。」
黎簇直接一個白眼飛了過去看向吳邪:「誒!我要是死了,你記得把我屋裡桌子下面的那塊小木牌和我放在一起!逢年過節記得上兩柱香!」
「你這算是交代遺言?」蘇難覺得好笑,這小子,刀架脖子上都沒什麼反應。
黎簇愣了愣,看向一旁開鏡,沉默的點了點頭。
「要死了都要惦記的東西,怎麼,你相好的?」蘇難本來就就是想威脅一下吳邪,順便在嚇唬一下黎簇。
這小子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感覺很是讓人不爽。
「什麼相好的!你別亂說!」黎簇瞬間炸了毛。
這老太婆瞎說什麼!開鏡這個當事人還在呢!
見黎簇因為這話瞬間從脖子紅到了頭頂,蘇難不禁笑了笑:「怎麼樣關大老爺,不下去麼?」
「哎,你們下去也不聽我的話,還威脅我,還讓我幫你們,還讓我救你們,還不如現在死的乾脆點,早死也能排個好位置。」
末了吳邪還十分和藹的看向黎簇:「動手吧,黎簇啊,別害怕,咬咬牙就過去了,嗷。你說的什么小木牌,我回去肯定燒給你。你就安心的去吧 ,啊。」
「什麼燒給我!我是讓你上香!上香懂嗎!」黎簇奮力掙扎,想要糾正一下關根老闆的錯誤。
蘇難也懶得廢話,對著黎簇脖子就要下刀。
馬老闆這時又有些捨不得了,直接叫停蘇難。
「關根,我估計裡面有很多寶貝,而且我還覺得下面情況你已經搞清楚了,只是不想告訴我。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我只要這個寶石,其他一切都歸你,怎麼樣?」
身為貪財又有些喜歡冒險的關根,對於馬老闆開的條件當然不會拒絕:「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首先,我們已經有兩個人不見了,馬老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