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開鏡就需要擔心另外一個問題。
汪家人對黎簇的各種圍追堵截窮追猛打,就算是多年前被盯上的自己都覺得難以接受的程度。
從他們剛出來到現在已經經歷兩波,連路程都沒跑上一半,才第一天,24小時的時間都沒有。
開鏡可真是擔心一錯眼的工夫那群汪汪叫在給自己憋一個什麼大招。
話說汪家人不是惦記著古潼京的東西麼,那怎麼還派人對他們下手呢,躲在暗處偷偷摸摸不才是他們的老本行, 忽然間這麼明目張胆的她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而且吳邪應該還不知道他們這一路上的遭遇,說不定黎簇到時候連古潼京的邊邊可能都摸不上。
情不自禁的,開鏡看著窗外風景就是狠狠嘆了口氣。
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只要沾上九門的事她就沒好。
以前那是從頭到尾從頭到腳沒一天消停的,不是這裡有點傷就是那裡挖個洞。
現在都這樣了還得到處給她哥各種查缺補漏,外帶當個老媽子兼職保鏢,還沒有工資。
想到這,開鏡感覺自己好像更累了,使勁揉了揉眉心才感覺舒爽不少。
黎簇還從沒見過開鏡這樣,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卻還是抬手拍拍對方:「沒事的,有問題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肯定能解決,怎麼說咱們三個臭皮匠,多少能頂半個諸葛亮呢。」
原本還在討論著屋裡情況的三人聽見黎簇的話,又掃了眼開鏡那越發慘白的臉,忽然也覺得有些可憐對方。
一個冰山的爸,還得帶著他們仨拖油瓶,看著和他們仨年齡差不多卻要當別人保鏢,小小年紀就把腦袋別褲腰帶上討生活,也真是夠難為他了。
於是接著黎簇,蘇萬楊好這倆也湊上前用自己的方式開始插科打諢:「話說,小明,你咋發現那個老闆娘不對勁的?」
小明?
這什麼稱呼?
平常跟黎簇做數學題就夠可以的了,要不要現在還得經歷這種噩夢。
「就是感覺那人面部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像那種一般都是臉上貼了東西。」
這種常識還是解雨臣幫她普及的。
遙想當年和黑瞎子一起爬窗根看著貌美如花的小花哥哥搖身一變成了嬌俏可人的秀秀姐姐,而說話的聲音還是原本男性聲音,一想到那個畫面,她真的有種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那種好似鬼畜般的場景現在還是記憶猶新,可想而知當時對吳優來說有多麼大的殺傷力。
忽地,開鏡一愣,還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眼這仨。
這幾個是在安慰自己?
感受到開鏡投來那震驚的目光,三人還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
同樣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還有開鏡本人。
被人安慰這種事,就算以前她也沒怎麼經歷過。
投胎之前父母總告訴自己有了事要自己扛著,沒人能幫你,到了老吳家則是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不想扛也得硬著頭皮。
如今被三個比自己小了那麼多的小屁孩安慰這種事,實在是有些說不出的丟臉。
車子裡一片溫馨,外面卻是陰雨密布。
張林墨直到看見四人已經上車,並且開鏡將車門玻璃全都關好,這才將小旅館的門關好轉身看向兩個連哀嚎都很是費勁的兩個傢伙。
繞著那兩人周圍繞了一圈,最終撿起剛才那男人用來打掃衛生的毛巾,撕成兩半,團吧團吧,也不糾結對方是否配合,直接卸了兩人的下顎,將那跟一個成年男人拳頭那麼大的布團塞了進去。
兩人被塞進布團時,那粗糙也有著濃郁的汗味兒以及灰塵夾雜的味道,刺激的兩人直接乾嘔了好幾下,奈何那東西塞的太近,實在是讓兩人根本弄不出去。
又將兩人結結實實的捆在一處,張林墨這才放下心去檢查那兩具屍體。
在這種內陸,屍體想要到達這種程度大概需要將近兩年的時間,如果是埋在土裡,則分解的更快些。
從骨骼上來判斷,是一男一女沒錯,而且在張大爺這雙火眼金睛的觀察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