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來了,人家說過這樣俗的話,簡直是比屁還臭,九成是你自己編的。」
「老焦,這是真的,這麼有水平的詩,我大塊是怎麼也作不出來的。」
「我不管,反正有屁你給我憋著就行,大不了醫藥費我出。」
「老焦,我不跟你爭了,你忍不住的話也可以放,我不介意,只是放之前跟我說一聲,讓我憋會氣就好。」
「好吧,看在蘇東坡的份上,算你贏了。」
「你大爺的,一躺下就犯困啊。」大塊打了個哈欠說。
在棺材裡還可以依稀聽到外面的風雨聲,這風雨似乎沒有減弱的趨勢。
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對大塊說:「你那個保安隊長靠不靠譜的?」
「據我對他的了解,應該是沒問題的,只是他身邊的兩個人我不認識,不知道底細。」
「你說這事是不是他們幹的?」
「你指的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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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村民,昨晚還好好的,怎麼一夜之間全完了。」
「不會吧,他應該做不出這種事來。」
「很難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不是他幹的,也有可能是指使那兩個人幹的,那兩個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兩個人感覺也不像太壞的人啊。」
「這你怎麼知道,你又不知他們的底子。」
「憑直覺,我覺得不像。」
「剛才你那保安隊長說,這些村民都不是人是什麼意思?」
「這個我也想不明白,這些人都死了啊,當然不是人,頂多也就是個死人,這個自然不用他說,誰不知道啊。」
此時外面又是一串霹靂落下來,震得棺材都抖了幾下。
我們還在遲疑不定的時候,「哞」的一聲低吼聲又響起了,這次聲響仿佛離這房子很近,我們現在在棺材裡,聽到的聲音卻反而比外面真切了,說明這房子與聲源的距離更近了。
我心中疑惑,這低吼的傢伙是不是就是那個在門口一閃而過的黑影?那黑影在門口掠過了幾次,難道它是在這房子外面轉圈?
我對大塊說:「這吼叫的傢伙好像在圍著我們轉。」
大塊聽了遲疑了一下說:「老焦,我看著像,即使不是圍著這房子轉也應該在這房子附近轉。」
「你說那是個什麼東西?」
「我哪裡得知。」
我凝神聽聽著外面的動靜,卻突然聽到這棺材裡貼著我耳邊響起了雷來。
我靠,這傢伙!這種時候還能睡得著,還打起呼嚕來了。我一時不知道叫醒他還是不叫醒他好。唉,算了,由他睡吧,打呼嚕總比放屁強。
那隊長說蓋上棺材蓋子可以減弱氣息,那東西就嗅不到,減弱什麼氣息?這屋子裡只有我們這幾個活人,難道是減弱活人的氣息?
可能這棺材裡面太悶了,空氣不流通,我想著問題的時候在不知不覺間竟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一覺醒來,眼前黑漆漆的。這個姿勢睡得我渾身酸痛,手腳都麻了,想伸手伸腿舒展一下筋骨都不行。
外面似乎已經安靜了,聽不到風雨聲,我心想那怪物應該走了吧,正要叫醒大塊推開棺材蓋子出去,卻突然聽見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咦?誰在外面?我屏住了呼吸,豎起耳朵仔細去聽。
一把聲音說:「大哥,真要這樣做啊?」似乎是那個壯實的漢子。
另一把聲音說:「別囉嗦了,都釘上了沒有?」似乎是那個隊長。
第三把聲音附和道:「大哥自有他的道理,釘就是了。」似乎是那個精瘦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