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往棺材裡一看也呆了,棺材裡那具女屍還是完完整整神態安詳的躺在裡面。
我們再把目光看向另一口棺材,那具女屍也是神態安詳的躺在裡面。
兩個一模一樣。
這一下大家都懵了,怎麼這兩口棺材時躺著的竟然是同一個人?這怎麼可能?
我的頭一下子大了,媽的,這是什麼跟什麼,同一具屍體竟然同時躺在兩口不同的棺材裡,這怎麼說得過去?
我又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想卻掐到剛才掐過的地方,痛得我「哎喲」的一聲大叫,跳了起來。
眾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大塊揶揄道:「老焦,雖然說有兩個美人,你也不用激動成這樣,不一定都是你夢中情人。」
我哭笑不得,但也無必要作過多解釋,瞪了他一眼說:「去你的,淨瞎扯。行了,你先把原來那個的蓋子蓋上吧,免得又生變故。」
大塊、皮猴忙去把那棺材蓋又蓋了回去。
三人又像之前一樣在那棺材裡淘起寶貝來,三個人淘了一半就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
雷隊長忙問:「怎麼了,有哪裡不對勁嗎?」
三人攤開自己手上摸到的東西,雷隊長一看也嚇了一跳。
我一時不明所以,不知道什麼原因讓他們如此驚慌。
皮猴結結巴巴的說:「大哥,真他媽的詭……詭異了,這小妞連身上佩戴的東西和順序都跟前面那……那個一模一樣。」
我一聽腦子嗡了一下,不是吧,這也太邪門了。
我一開始還以為這會是雙胞胎姐妹花之類的,但現在這兩具女屍不但長相服飾,就連身上佩戴的東西和佩戴的順序都一樣,難怪三個會嚇成這樣。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前面,腦子裡又嗡了一下,不會吧,這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因為這一抬頭我才意識到,原來眼前這具棺材再前面的那一個屍蕈正是我當時剛進來的時候不知怎麼就伏在邊上「睡著」了,然後被那白衣女子奪去了初吻的「大土豆」,我心裡一陣慌亂。
如果按當時「睡著」了發生的情況來看,那個屍蕈棺材裡躺著的極有可能就是當時吻我的那個白衣女子,但是那個白衣女子明明就是眼前棺材裡這個,不,還有前面棺材時的那個。
我靠,這都哪跟哪了!
反正,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三個屍蕈里躺著的應該是同一具女屍。
那這樣一來不是成了同一具女屍同時躺在三具棺材裡了,這根本就是違背常理!
我的腦子裡又是轟的一聲。
雷隊長本來看到皮猴三人驚得呆住了,一轉頭又看到我呆住了,也嚇了一跳,以為又要著什麼道了,一下子便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我眨了眨眼說:「不對啊,這不可能。」
雷隊長見我恢復正常了,知道自己多心了,便放下手問道:「怎麼了,焦老弟,發現哪裡不對?」
我把我剛才意識到的情況跟他們一說,他們一個個也是驚得目瞪口呆。
鐵牛看了一眼最後一個屍蕈說:「你們說會不會連最後一個屍蕈里也是這小妞?」
大塊說:「我看有可能唉,可能我們又著了道了,或者剛才中的邪根本就還沒解除。小哥,拿來瓶子過來讓我嗅一嗅。」
言小哥把瓶子拿過去讓大塊他們三人又嗅了嗅,嗆得他們又咳嗽了幾下,小哥邊收瓶子邊說:「應該不會,這瓶東西能破除任何致幻的氣味。」
雷隊長說:「先不管了,先干正事,後面兩個我們逐一打開就清楚了。」
皮猴三人又開始去摸東西,把摸到的東西又都交給了雷隊長拿好,因為有了前面的經驗,三人都知道哪個地方有寶貝,三兩下手腳一下子就淘光了。
然後又按照前面一樣把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