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寶重樓?我聽著這名字似乎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怎麼?這八寶重樓難道還有什麼來歷不成?」大塊饒有興致的問道,眾人也都滿是疑問的望向言小哥。
言小哥被眾人盯得有點心裡發毛,訕訕的說:「這個我也是聽族中老一輩人說的。」
大塊又說:「那你跟我們說說這八寶粥……不是……這八寶重樓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
這傢伙啥都能跟吃聯繫上,說起八寶粥竟然還不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我心裡暗暗好笑。
小哥看了我們一眼說:「這個還是和那烏雞,不,姬烏有關。族人流傳下來的說法是,姬烏後期醉心於酒色和長生及飛升之術,他奴役了楚國周邊的蠻族部落後,竭盡所能去收集各部落中關於長生和飛升巫術,並將各部落的巫師集中起來研究,聽說後來集各大部落巫術的大成,最終研究出一套長生之術,在烏雞,不,姬烏死後實施,聽說建造這八寶重樓和那驚蕈術就是這巫術實施的其中重要組成部分,但具體如何實施也沒有流傳下來,我也不清楚。」
大塊聽了哇哇大叫說:「我靠,這烏雞老兒,完全當自己是皇帝老兒來做了,皇帝不敢做的事他都全做了。」
雷隊長說:「如果按照西周當時的制度,這姬烏以一個侯爵的身份所乾的這些事確實是僭越了,而且他這個侯還不是明里封的,這在當時是非常不符合禮制的。」
皮猴一把按住大塊的肩膀說:「大塊頭,你不要在這裡給我哇哇叫,你也好不了到哪裡去,你看,你現在連人家的斗都倒了,這不管是哪個年代都是不符合禮制的。」
大塊打著哈哈說:「我這叫懲惡揚善劫富濟貧,烏雞老兒那叫自作自受,老天讓他遇上我就是惡人須得惡人磨,等我找到這老兒得先給他兩耳光。」
皮猴不屑的說:「就怕你所說的劫富濟貧濟的這個貧就是你自己吧?」
大塊對他伸了伸大拇指說:「嗯嗯,還是你猴子了解我,你真是我肚子裡一條蛔蟲,我都恨不得把你給拉出來。」
皮猴哼了一聲說:「去你的,你才是蛔蟲,你尾巴一翹,你要拉什麼屎我還不知道?」
但他一說出這話就後悔了,這等於間接承認了自己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了,便轉過頭去看那八寶重樓,不再理他。
眾人轉了一個大圈之後又回到了進來時候的那個通道和第一個拱形門洞之間的 空地上。
眾人看著眼前這兩扇大門,鐵牛說:「想必那烏雞老兒的棺槨就在這重樓裡面。」
大塊、皮猴兩人聽到棺槨二字,眼都放出光來,就蠢蠢欲動。
大塊就要上前去推門,雷隊長一手攔住,大塊有點氣急的說:「隊長,這又是怎麼了?」
雷隊長也未答他,神色鄭重的看著眼前的大門,恨不得要把這大門看穿的樣子。
他拿著手電從上往下照,不放過任何一塊地方,連每一個門釘都看遍,每一道門縫都看遍,看得非常仔細,生怕漏掉了什麼。
這八寶重樓在洞內忽明忽暗的長明燈映照下顯得更加的詭異。
我見雷隊長現在如此的謹慎,心裡也是一陣不安,心想這八寶重樓裡面不知是什麼樣的光景,這雷隊長之前也沒有這麼謹慎過,肯定是嗅到了裡面不尋常的氣息。
大塊早已是等得不耐煩了,說:「隊長,我看就這兩扇銅門怕他作甚,開就是了,想那麼多幹嘛?」
皮猴呵斥了他一聲說:「你懂個球,這種地方最容易設置機關暗器,不小心饒你有十條命都不夠丟。」
雷隊長擺了擺手說:「猴子、鐵牛,接黃龍棍。」
兩人應了一聲,伸手就把背包里的撬棍全部拿出來,另外還有幾節類似撬棍的東西。
兩人三下二下就把幾根撬棍接在了一起,原來這些撬棍並不是普通的撬棍,每根撬棍兩頭都有接合的卡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