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子弟兵,你也曾為了國家保衛著人民的幸福安康,你走上了人民的對立面我十分的惋惜,你不應該這麼做的,無論發生了什麼樣的事,你都要通過法律的途徑去解決,放下你的武器,從正門走出來,我們保證給你一個寬大公正的待遇。白小白……」
啪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從樹林裡直射出來,正中賈逢權的眉心,這個官二代直到死都沒明白,為什麼自己在這麼多人重重的防護下,也會被人一槍爆頭。
賈逢權身旁的武警戰士聽到槍響的一刻就已經做出了反映,但是一切還是太晚了,賈逢權已經被擊斃了,順著槍聲方向大約100米處的一棵樹後,一到人影一閃而過,幾個起落就蹦到了一個反斜面,再也看不見了。
「追!」
一聲令下,武警,特警,武警特戰部隊兵分三路迅速向森林裡追去。
五四手槍?100米的距離,居然準確無誤的直接射中了賈逢權的眉心?開玩笑吧?乾翰飛看著賈逢權眉心正在汩汩冒著鮮血的鮮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也是c市全警察部門的神槍手了,54手槍,50米距離內也是百發百中,但是這百米距離別說是直中眉心,就是槍槍打中目標自己也沒什麼信心,畢竟那可是是手槍啊。
「乾隊,白小白的部隊聯繫上了,是通過省公安廳的特殊渠道聯繫上的,對方同意通話了。」刑警隊的小張手裡拿著一部手機,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您好,我是c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乾翰飛。請問您是白小白部隊的領導麼?」
「您好,我叫崔寒。是白小白在部隊的領導,他出了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了崔寒那如同鋼鐵一樣鏗鏘堅毅的聲音。
「他……他殺了人……」乾翰飛將梳理好的案發經過一五一十的敘述給了崔寒,一口氣說完,乾翰飛喘了一口氣,後聽到電話那頭崔寒的呼吸明顯變得有些粗重,但是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就又恢復了平靜。
「白小白曾經是我們部隊的王牌,他參加過實戰,你們現在參與抓捕的人沒有人是他的對手,為了不增加無謂的傷亡,請將你的人手全部撤出,我會用最快的時間派一組人過去,我們部隊的門戶我們自己清理,我的兵由我來收拾。」電話那頭崔寒用一種近乎命令的口吻向乾翰飛傳達了他的處理意見,之後沒等乾翰飛回話就掛斷了電話。
就在電話掛斷的同時,山上傳來了一連串的爆炸聲,爆炸的同時遠遠的還能看到火光,過了沒多久,幾名腿被炸的血肉模糊的武警戰士被抬了出來,擔架上的戰士強忍著疼痛,喉嚨里發出陣陣低吼,抬擔架的戰士瘋狂撥開人群,朝著救護車的方向飛奔。大約又過了五分鐘,從山口東側的小道上,三名特戰隊員也被抬了下來,所有人都喪失了行動能力,大腿以上被燒的皮開肉綻,腳上也被釘子扎穿了。
特警傷員經過乾翰飛身邊時,被乾翰飛攔住了,凝固汽油彈?這傢伙哪兒搞到的凝固汽油彈?再仔細翻看了一下傷員的大腿內側,乾翰飛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玻璃碎片,沒有哪種凝固汽油彈是用玻璃瓶的,除非是自製的。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居然能自制凝固汽油彈?那莫非炸派出所車輛的定時炸彈也是自製的?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真的是極度危險,遠處這茂密的森林就是他天然的伏擊圈,自己周圍這些人進去多少也是白搭,跟這種人玩叢林作戰,無異於找死。
想通了這個關節,乾翰飛果斷超過手中的對講機,開通了全部頻道,公頻喊話。「所有參與搜索,抓捕的各個小隊,立刻撤出,這是命令,放棄抓捕。」乾翰飛重複了三次後,聽到閆岩的回覆
「大飛,嫌疑人已經被我們這邊咬住了,警犬已經放出去了,你就等著……啪、啪、啪、啪。」閆岩還沒說完,對講機里已經傳來四聲槍響,之後就再也沒了動靜。乾翰飛聽到槍響一下子從車裡站了起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過了約摸五分鐘,對講機那頭才傳來聲音「他媽的,這小子把老子的警犬全都打死了,一槍一個,我們掉進陷阱了,不過還好,陷阱不深,而且陷阱底部沒有放東西,只是有點高,爬出去會費些事,人跟丟了,我們從陷阱出去就下山跟你們會合。」
再次聽到了閆岩的聲音,乾翰飛才長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白小白不想傷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