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c市公安局停車場。派出所,治安,刑警,特警,武警,武警特戰,武警消防,醫療救護,一系列相關部門排列就緒,全體指戰員均荷槍實彈,身著防彈衣,進入臨戰狀態,賈逢權更是被套上了排爆專用的排爆服,塞到了一輛武警裝甲車裡。隨著公安局長一聲令下,超過50台各種警用軍用車輛齊齊開出c市公安局大門,朝著c市地質公園進發。
「這是怎麼啦?」
「不知道啊,是不是要打仗啊」
「瞎說,不知道別亂傳啊,我聽說啊,今天派出所被炸是恐怖分子炸的。」
「是不是啊?」
「要不怎麼這麼多警察又武警的,據說來了好幾十人呢。」
「啊?那我可得回家把我家門鎖好了。」
c市的市民紛紛停下了手裡的工作,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駐足觀望,一個小縣城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大陣仗。
半小時後,車隊已經駛入預定地點,地質公園的原始森林方圓數百平方公里,植被茂密,山上樹木多以黑松、白樺、寒柏為主,即使在冬天也是一山的鬱鬱蔥蔥,山腳下c市的公安幹警已經用每百米一個人的密度,將整個森林公園範圍初步形成了包圍,並且申請了森林公安的直升機升空配合搜索。
「束局,這是嫌疑人的基本資料,我們剛剛從民政部門了解到的,犯罪嫌疑人叫白小白,是今年剛復原的轉業兵,是黨員,當兵8年,立過兩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連續六年的優秀士兵,還在跨過聯合軍演中獲得過一次集體榮譽稱號。」乾翰飛將剛剛整理的白小白基本資料送到公安局長束建軍手上。
「當兵八年,有這麼多的榮譽?這個人不簡單吶,什麼專業?」
翻著手上的資料,束建軍沒有抬頭。
「這個,資料裡面只是寫的步兵,具體是什麼專業,檔案裡面沒寫。」
「沒有專業?那八成是那種歸軍區直屬的單位,就是那種所謂的兵王部隊的。這種人一旦走上了社會的對立面,後果不堪設想啊。」
聽說白小白的檔案裡面沒有體現他的專業,束建軍抬起頭,眼裡充滿了擔憂。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抓緊聯繫他復原的部隊,了解這個白小白的全部情況,分配下去所有的普通民警只能維護外部治安,武警部隊進入搜索序列,武警特戰和公安特警帶上警犬作為抓捕組,準備進入林區,有必要的時候不用考慮抓捕,直接擊斃。」
「是,局長。」乾翰飛接到命令,轉身走向閆岩。
「局長說的你都聽見了吧?一切小心,能抓就抓,實在不能抓就直接擊斃,這種已經跟社會走上對立面的人,也沒啥好可惜的了,總之一切小心,你們從兩側的死角向中心搜索,這個人既然點名要見賈逢權,肯定是要殺他,之前張二狗的那個馬仔沒死他應該還不知道,跟張二狗馬仔在一起的那群小痞子,全都被他一刀斃命,這種人對自己的殺人技巧有著近乎偏執的自信,雖然是個人才,站在他的角度來講,殺得也都是該殺之人,但是誰也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乾翰飛義正言辭的跟閆岩交代著一切,仿佛看出了閆岩從情緒上對這個白小白的同情,其實他也是如此,同樣都是當兵出身,對於社會上這些毒瘤早就已經看不慣多時,但是偏偏他們又總是遊走在法律的邊緣,即使觸犯了法律又總是能用錢和人來擺平,但是法律就是法律,如果都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方式來對待這個世界,那人們豈不是都回到了茹毛飲血的遠古社會?
閆岩也沒說什麼,伸出拳頭與乾翰飛碰了一下,帶上頭盔,檢查了一下槍械,組織人手往東側的山口處集結去了。
乾翰飛了解自己這個老兄弟,為人嫉惡如仇,也就是因為他這個性格,都快四十了,也就才是一個特警隊長,區區股級幹部,不過回頭看看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走向載著賈逢權的裝甲車,從車裡把賈逢權帶了出來,讓兩個人攙扶著已經嚇得走不了路的賈逢權,來到原始森林入口處的觀景台,厭惡的看了一眼賈逢權後,乾翰飛拿起手中的擴音喇叭對著森林喊起話來
「白小白,我是c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乾翰飛,我旁邊就是你要找的西城派出所副所長賈逢權,你的要求我們已經滿足了,你聽著,你也曾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