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如來不負卿。」姚萱依舊輕鬆應對。
「好傢夥,難不住是吧?給你來個有難度。」劉泰山又往後翻了好多頁,終於找上了一首他沒見過的:
「寧可枝頭抱香死?」
「何曾吹落北風中。」
劉泰山偷摸著瞄了一眼姚萱,繼續道:
「黑雲壓城城欲摧?」
「甲光向日金鱗開。」
「抱君黃金台上意?」
「提攜玉龍為君死。」
劉泰山摸了摸鼻子,他就不信了,你語文課代表又怎樣?我這兒手裡握著書卷,不信難不倒你了。
「我有迷魂招不得?」
「雄雞一聲天下白。」
「些小吾曹州縣吏?」
「一枝一葉總關情。」
「南山一尺雪?」
「雪盡山蒼然。」
「山豁何時斷?」
「江平不肯流。」
「江流石不轉?」
「遺恨失吞吳。」
劉泰山眯起眼睛,合上了詩集,問姚萱道:
「這上面的東西,有你沒背下來的?」
姚萱食指摁住嘴唇,猶豫了片刻,道:
「不好意思,好像都背過。」
劉泰山隨之就把那詩集扔給了姚萱,轉過身去,半晌無話。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明知道他背詩不行,還一個勁兒地炫耀,就不能裝一下,假裝有一首背不出來?這樣好歹他心裡會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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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就盡想著自己得瑟,實在是可惡啊!
「你怎麼了?」姚萱關心地問了一句。
劉泰山此時一口痰卡在了嗓子裡,咳了個半天,道:
「沒事,我好著呢。」
「你——真的好著呢?」
劉泰山不想說話,就再沒搭理。
姚萱回頭望了一眼窗外還在飄飛的雪,轉過身來坐下,笑道:
「要不這樣,詩集我借給你,你也去背一背?」
劉泰山一聽,背詩?那真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了,就現在這個時代,哪個正經人會去背這玩意兒?當然,除非考試會考。
「不不,你留著用,你說你,瞎客氣什麼,我啊,不是那塊料。」
「你確定?」
「確定,我不背。」
見劉泰山堅辭不受,姚萱只得將詩集放回了桌倉。
兩節課後,劉泰山還在想著被姚萱捉弄的事,她表面上謙遜著,估計心裡很得意。
早自習第一節課上了,她愣是沒完沒了笑了半節課,偏過腦袋看一眼劉泰山,就開始捂著嘴笑,有時候兩人對視,她就更是笑得放肆,差點兒就被胖老頭當堂抓住,真是太過分了!
課間教室里人少了一半,劉泰山坐在他後桌的位置上,因為他的位置,被周生晴給霸占了,她正坐在桌子上跟姚萱兩個談笑風生——沒錯!她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桌子上。
劉泰山根本就沒眼看,轉過身去,跟隔了好幾排座位的顧金城有一句沒一句地閒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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