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劉泰山就決定第二天跟同事打聽一下,看看附近有沒有價格合理的兩居室。現在這種情況,不光郭琪覺得住的難受,他自己也有點兒不方便,放個屁打個呼嚕,都被郭琪嫌棄,要是能各自有間房,也能自在一點兒。
「到時候,咱倆就合租,租金一人一半,你看怎麼樣?」
劉泰山哦了一聲:
「那到時候再說,不過,咱倆合租以後,你還會不會做我的那份飯了?你要是給我做飯的話,租金我就一個人負擔,你沒來之前,我一個人很少做飯,最近吃了幾次你做的菜,我發現不錯,味道很適合我的口味,所以我就想著,你能做飯的時候也捎帶給我留一口。」
郭琪打量了劉泰山一眼,不耐煩道:
「我又不是開食堂的,不過,你要是覺得飯菜可口,我倒是可以考慮,不過,也要看你的表現。」
劉泰山撇起嘴角一笑,道:
「什麼叫考慮,你這個人,真是不爽快,這考慮,那考慮的,算了,那我就不指望你了。」
郭琪一笑了之。
劉泰山轉移話題,問道:
「那個三笙社,你了解的怎麼樣了?」
「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我聯繫了幾個這次要入社的新成員,有兩個我準備最近線下見一面,跟他們好好了解了解。」
「最近?你可別再出去了,我怕你要是回不來,那就麻煩了。」
「你放心,他們兩個的情況也都跟我差不多,一個是跟艄公起了衝突,逃遁到外地的,這次入社,他會特地過來一趟,還有一個,好像是個學舞蹈的,因為反娛活動,鬧得沒辦法生存了,接觸到三笙社後,就覺得他們的理念自己很認同,便想著能加入他們。」
「哦,兩個人,多多少少都對舟行者有一定的意見,其中一個,還跟艄公起了衝突。」
「對,那人原本是賣書的書商,一夥艄公強行沒收了他店裡的全部書籍,他索賠無果,就起了衝突,當時有很多像他一樣的商家,好些都別艄公打傷了,雙方動起了手,他因為懼怕舟行者事後算帳,就躲得遠遠的,要不是這次入社要舉行儀式,他可能都不會回來。」
劉泰山安靜地坐著,緩緩問道:
「這兩個人的過往,你都這麼清楚?」
「我特意打聽的,能不清楚嗎?何況大家也都是跟我差不多的遭遇,抱團取暖嘛!不過,他們好像都沒有我這麼嚴重,我都已經是舟行者通緝的人了,我也沒想到,無意間偷聽到了那個什麼肖銘竹的身份,就遭到了他們的追殺,這個組織,話說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人家手裡有真理,跟你講的什麼道理?」
郭琪不懂劉泰山的意思,問道:
「什麼真理?」
「他們手裡都有槍,應該不是做做樣子,是真東西,往後的形勢只會越來越嚴峻,我們都得提高了警惕,你既然是他們通緝的人,下次遇到了他們,難保不會對我們開槍。」
「啊?!」郭琪臉上露出懼色。
劉泰山卻只是微微一笑:
「不用那麼擔心,只要提高警覺,應該不會出問題,遇到艄公的時候,最好能遠遠地躲開,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掉以輕心了。」
郭琪哦了一聲,略有擔心地問劉泰山:
「那我這次出門,跟他們兩個見面,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會吧,巡邏的艄公每天都會在街頭轉悠,你這樣,到時候你要去哪兒,那具體的位置給我發一下,我提前去看看情況,確定沒有危險,你再過去,這樣就保險一點。」
郭琪想了想,覺得劉泰山的提議不錯,就點了點頭。
「你上次給我推薦了一個好友,她說自己叫什麼心語,你跟她是什麼情況?」
「沒有情況,一個同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