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京都的達官貴族之中,還有人有這文采,公子怎麼稱呼?」
「我並非京都之人,而是武陵城的,來這裡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
「哦。是嗎。女子難道是公子的心上人,如今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做嫁衣裳。」
「呃。。這倒不是,姑娘會錯意了,我來這裡喝酒那是劫後餘生。。並非你想的那種苦情劇。」
「呃。哈哈。。原來如此,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姓謝的一家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陸將軍,你可知道這個謝家?」
「京都有名的卸甲就只有一家,謝宰相家吧。」
「哦,謝宰相的兒子要結婚了啊,那。。我們明天也該去恭喜一下才對啊。。正好,今晚就不回。。回家了。。。」
她似乎是說錯了什麼,於是連忙說道。
「陸將軍,不如你給我們舞劍助興可好。。。」
「好啊。。」
於是,秦允端著一壺熱酒,與女子二人一人端著一個酒杯。
那將軍身著一身黑色的皮毛斗篷,一柄長劍在雪夜中與雪花一起飛舞。
就連酒館其他的客人也都出來觀看,七級武者的舞劍,可是很難看到的。
「這位姑娘,你們這裡最強的是幾級武者?」
「八級。」
「難道大金沒有九級的武者?」
「以前有,後來斬殺了一條惡龍,與惡龍同歸於盡了。」
秦允立即想到了宮殿上方 那隻黑龍了。
「便是皇宮上方那條黑龍?」
「不錯。就是那條。。」
一套劍法完畢。
「好。。將軍果然好劍法。乘著酒興,我也舞上幾段。。借劍一用。。」
將軍喘著粗氣。
「我這寒鐵劍,可是有五百斤重,你拿得動?」
秦允接過來,舞了幾個劍花,令二人一驚。
接著,秦允舞了一隻誅仙九劍的劍法,只是不使用靈氣而已,但是劍法足夠飄逸。
陸將軍吃驚的看著他的劍法。
「你這劍法。。好生精妙。。好生的飄逸。。」
「隨便舞的。。」
「且慢,我與你一同舞上幾段,如何?」
說罷,女子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真氣爆發,赫然也是五級的武者。
「喲。。沒想到姑娘竟然是五級武者。。佩服。」
「可是,你這個二級武者,也不像是二級的啊。來,讓我見識見識。。」
於是,二人一來一往,一進一退的,如同在雪夜只能夠飛舞的兩隻蝴蝶,竟然打了上百招,勝負不分。
「你。。你絕不是二級的武者。。」
「哈。。這不重要,走,繼續回去喝酒去。」
隨後。
二人也算認識了一下,女子叫杜秋漓,是京都的大戶人家的女子,後面的將軍叫陸懷川。
足足到了天亮,這裡也沒幾個人了。如同這樣的大雪瀰漫的冬季,大家比較閒,打獵的農耕的外出做生意的都會暫停,所以大家比較閒。
「喝了一晚上了,我帶你去吃一下我們這裡很好吃的餛飩。。走。。」
「好吧。。」
三人出門,杜秋漓一個趔趄,或許是坐久了腿軟了,或許是醉了,直接癱倒,恰巧被秦允扶住,一瞬間如同電擊一般的感覺傳到了杜秋漓的全身。
她 二十五歲的年紀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子摟在懷裡。
「你。。喝醉了啊?」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