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哭之後,田妞的心境平復了一些,她知道夜子涵喜歡的不是她,只是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痴心妄想罷了:「阿芩,我懂了,我想過實實在在的日子!」
如花的年紀產生的愛意是純粹的,白子芩覺得自己像一個可惡而且市儈的後媽,掐滅剛長成愛的幼苗不說,還把生活的惡剝開甜美的外表放到了田妞面前。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她怕田妞因此而走向另一個極端:「田妞,你對子涵的付出是美麗的,你可以把這一份美麗放在心底,保留起來,或許等我們長大以後再回來看時,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了。書上說,年輕的時候的愛無論怎樣都是值得被收藏的,因為那是最美的初心。
「你真是一個勇敢的姑娘,如果有一天我要做這樣的選擇,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跟你一樣。」
「阿芩!為什麼這麼難?」田妞抱著她一起哭。
是啊,做女人為什麼這麼難?
兩人哭著哭著,哭累了,就睡著了。
一早醒來,白子芩和田妞的眼睛都是腫的,白子芩蒙眼布蒙上別人看不出什麼異樣。
吃早飯的時候,牛二郎緊著問白子芩,田妞的眼睛是不是患了什麼眼疾。
白子芩很嚴肅地點了個頭,然後給了他一碗清水讓他給田妞送去,囑咐他今天多給她送幾碗。
看著牛二郎小心翼翼地追著田妞,白子芩略寬了寬心。她已經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至於最後田妞要怎樣,不是她能左右的,只能看著了。
辰時,朱清言幫白子芩卸下三白堂重重的門板,看到對面新開了一家店。
那新店門口站著一人,指點著侍從們將貨物搬進店中。
朱清言看了這人覺得分外礙眼,可他現在這樣,也沒有能力做什麼,拳頭下意識地攥緊。
看朱清言卸完門板,白子芩上前軟語道:「辛苦了!」
她包了幾顆薄荷味的硬糖塞給了他,這是新做的:「你今早早飯吃的不多,一會兒萬一餓了,就用這個墊一墊。別愣著了,你今日事兒可多著呢,趕緊去吧!」
「好!一會兒如果有人來搗亂……」他本想說他會在,可卻不實際,只看了一眼對面。
白子芩順著他的眼光望過去,對面新開了一家名為「錦繡」的布莊,也賣衣服鞋帽,夜子涵坐在門口對著三白堂招手。
白子芩露出些許無奈,但很快釋然,想著這樣也好!
反正這塊梨膏糖黏上了是扯不下來,除非他自己想走。
轉頭對朱清言說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昨夜想了一個晚上,白子芩決定:管他什麼王孫貴胄,在白家只有家人和朋友。將來有一天反目成仇,那就將來再說吧!杞人憂天的事情,她暫時沒有時間去做。
…………
白子芩走去對面,給夜子涵道了個恭喜。兩人正寒暄著呢,王柳生著急忙慌地來找她:「白大夫,救命!快救救我爹!」
王柳生是鎮上王員外的兒子,此刻王員外正躺在門板上被抬進了三白堂。
白子芩習慣性地道:「子涵,你也一起來!」
她邊走邊問王柳生:「王員外什麼不好?」
王柳生道:「剛吃完中飯,他站起來就突然倒下了,一邊臉塌了,嘴巴歪了,說不了話了。」
白子芩暗道:不好,多半是中風了。
到了三白堂,白子芩快速檢查,一邊檢查一邊對王柳生說道:「王公子,你送來太晚了!王員外這病我不一定能治好,運氣好的話能保命,但是以後怕是要臥床了。你可願意讓我治療?」
「治,怎麼不治!恆安堂看都沒看直接讓我準備後事。白大夫能這樣說,我已經安了心,請白大夫勉力一試!柳生在此先謝過了。」王柳生是秀才,白子芩本受不得他的禮,現在也顧不得這些。
「公子怒我禮數不周,如此,你幫我熬個藥!」白子芩讓人把王員外搬到內堂,把天麻鉤藤飲的煮上,讓王柳生看著火。
她小聲問夜子涵:「你可能推針入骨?」白子芩拿出一支很粗的銀針,銀針是軟的,若要它能入骨,則需要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