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吃法真的很粗暴,就是拿著手臂粗的肉條,直接用嘴巴上去啃。
「一口下去,滿嘴是油,爽!」
劉丹清咀嚼著口中的鱷魚肉,含糊不清地誇獎道:「外焦里嫩,脂肪豐富,一點肉筋都沒有,卻很有嚼勁,好肉,好肉。」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食肉法已經開始高速被動運轉,將鱷魚肉中的養分吸收到細胞中去。
他們現在吃的,是鱷魚身上最為優質的一塊肉,鱷魚攝入的養分,很大一部分都被輸送到這裡,用於甩動巨尾,提供強大的爆發力。
這種舒暢感遠超口中的味覺帶來的感受,讓他的臉上洋溢無比的幸福。
蕭薇薇此時也一樣,仿佛徜徉在幸福的海洋中,那彎著的大眼睛,咀嚼時還微翹的嘴角,以及臉上綻放的笑意,無一不在告訴觀眾。
這鱷魚尾巴,是真好吃。
不知不覺,蕭薇薇又覺醒了一個技能沉默施法,哦不,是沉默放毒。
沉默放毒:用表情展現食物的美味。
效果:毒傷翻倍。
一幫子觀眾覺得,不說話的蕭薇薇,比稱讚鱷魚尾巴肉的劉丹清更讓人感受到那股子美味,更讓人感到腸胃在召喚。
「微微,你那個表情是什麼意思,你不說話又是幾個意思?」
「鄙視微微姐,吃塊肉還那麼陶醉。」
「微微,你去演個吃貨,全程本色,奧斯卡小金人就是你的了。」
至於旁邊的劉丹清,則是被赤裸裸地無視了。
一頓晚餐加夜宵,吃吃等等,等等吃吃,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
一幫子觀眾也是跟著流了無數的口水。
這段直播,帶來的直接影響是外賣生意突然火爆,一位位小哥都忙得不可開交,每張單子上都寫著「急、急、急」。
間接影響是華國原本銷售得不溫不火的養殖鱷魚肉,突然迎來了銷售高峰,價格翻了個跟斗,還是有人搶著要。
尤其是鱷魚尾巴,有的鱷魚料理店裡面,訂單都排到年尾了。
這讓一幫子養殖場老闆和鱷魚料理店老闆都將劉丹清和蕭薇薇兩人奉為大恩人,一個個地都路轉粉,成了他們直播的鐵桿。
練武之人能吃,練食肉法的人自然更能吃。
他們兩人硬生生地將十幾斤鱷魚尾巴吃得乾乾淨淨,就是那些手指粗的骨頭上,也被啃得不見一根肉絲一點肉沫。
祭完五臟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照例是蕭薇薇值上半夜,劉丹清值下半夜。
這也算是劉丹清對蕭薇薇的一點照顧,用打遊戲舉個例子,一直玩到晚上一二點很正常,但是睡到一二點再起床玩遊戲的,又有幾個。
又是一個平靜的夜晚,除了不是傳來的嘶嘶聲和雄性鱷魚的嘶吼,還有水面不是飄過的黃色光點,這一晚很平靜。
柔軟的沙發也讓輪番守夜的兩人感覺很舒坦,至少不用向之前一樣,站起來的時候捧著個腰,哎呦哎呦個半天。
天剛蒙蒙亮,劉丹清和蕭薇薇就開始製作他們的船隻。
劉丹清昨天左思右想,連下半夜守夜的時候,一邊與觀眾互動,一邊也在考慮著這事。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沒能想出什麼特別的設計,最後一咬牙,一跺腳。
不要想,就是造。
他們決定砍下一棵大柏樹,然後將底部最粗的地方截取一段兩米五長的,再截取兩段兩米長的。
最長的放中間,另兩根放兩邊,最細的一根那邊在加上一根別的樹幹,增加浮力。
這樣組合起來就是船底,他們還要在上面橫著幫上十幾根樹幹,一是為了更好地固定住下面的船底,二是增加船的浮力。
劉丹清在小島上轉了一圈,挑中了島上排名第三的大柏樹。
這棵柏樹底部有一人合抱粗,再加上兩邊的樹幹,做出來的小船,或者應該說是木排的寬度估計能有個一米一二左右。
柏樹雖然是軟木,但是木質細緻,砍起來一點也不輕鬆,兩人輪流上,乒桌球乓,一直從凌晨六點多開始,看到中午十二點多,整整六個小時,才將這棵柏樹砍出三段合適的木段,扣除這六米多的木段,和他們兩人砍樹的時候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