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開左手臂上的衣袖,沒有!
拉動他的衣領,還是沒有!
翻開右手臂的衣袖,一個茶杯大的蛇形紋身,映入胡刀的眼眸。
「果然是自由傭兵!」
胡刀不動聲色,完美掩蓋自己暴動的情緒,繼續扮演土著,拉扯著白人傭兵往礁石洞走去。
不管是自由傭兵還是職業傭兵,通常都會在身上紋著,自己所在傭兵組織的特有紋身。
這種紋身不是為了炫酷裝逼,而是有著兩個潛在的含義!
其中一個是為了傭兵團的榮耀,而另外一個就顯得比較殘酷如果哪天被炸成肉塊,還能憑藉紋身給你收屍。
「啪!」
絲毫沒有發現不妥的白人傭兵,一巴掌拍開胡刀拉扯的手掌,瞬間摸向腰部,不過他似乎想起什麼事,很快又放棄心中的想法。
「你個蠢豬土著,真讓我噁心!」白人傭兵滿臉厭惡吐了一口濃痰,大步往礁石洞走去。
白人傭兵被胡刀糾纏這麼久,心裡早就很耐煩,如果不是看在胡刀還有利用價值,他早就開始動手了。
「罵吧,罵痛快,不然以後可就沒機會咯。」胡刀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奕奕然跟在他的身後。
很快兩人進入洞中,裡面的人員情況,一覽無遺。
除了出來的白人傭兵,裡面還有兩位穿著差不多的傭兵,以及一個滿臉驚恐,眼眶通紅的成熟女人。
這名女人穿著高檔的禮服,身形跟那位數據帝的彈幕描述差不多,五官屬於典型的亞洲東方女人。
似乎哭過很久,梨花帶雨的,倒也算得上是一個精緻大美妞!
當這名女人看到進來的胡刀,同樣是一副東方面孔,立即用華語激動的叫喊道:「求你了,快救救我,他們是綁匪嗚嗚。」
然而她話還沒完,嘴裡就被塞進了一塊布條!
白人傭兵也不管身後的胡刀,徑直走到其中另一位白人傭兵前,用英語不滿的道:「傑夫老大,這傢伙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跑來的土著,著一口狗屎一樣的語言,留著他也是個隱患,我建議直接一槍崩掉,丟海里餵魚。」
洞內一名黑人傭兵,啃咬著手中的熏鼠肉,淡淡的道:「羅多尼,你是頭蠢豬嗎?這麼好的苦力不知道用?」
「斯溫,你這個白痴,你罵誰蠢豬呢,信不信我今天弄死你?」羅多尼挑釁的望著黑人傭兵。
「行了,這次任務已經這麼糟糕,你們兩個就不能安靜?」
聽到傑夫老大的話,兩位鬥氣的傭兵,互相瞪了一眼,不再多。
傑夫打量胡刀一番,拿起一根樹枝,比劃著道:「你,去外面,找這個回來。」
這幾個傢伙的談話,胡刀一字不漏的聽在耳中,他心裡很清楚,估計等他們救援的人過來,他這個苦力絕對沒有好下場。
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就只能越早下手越好,剛好這群以為他是土著的傻子,正準備拿他做苦力。
借著這個便利的機會,一個完美的計劃,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但是
演戲還需要全套,現在必須讓他們知道,自己是一個膽怕事的土著,消除他們最後的戒備之心。
「」胡刀再次操著鳥語,不滿的往前走去。
意圖很明顯,一副那些燻肉是我的,你們必須還給我的架勢!
傑夫見胡刀這個土著,竟讓敢違抗他的命令,輕蔑的嘲笑著,掏出一把大口徑沙鷹。
「嘭!」
炸耳的槍聲響起,一個很深的孔,出現在胡刀腳下的礁石上。
槍聲很洪亮,百米外的航拍器,清晰的捕抓到聲音,傳至直播間內。
「這是什麼聲音,真踏馬震耳朵!」
「我勒個去,剛才那不會是槍聲吧?」
飛天神虎:「槍聲?怎麼可能,你絕壁抗日神劇看多了,我感覺那就是爆胎的聲音。」
飯特稀is粥:「爆胎的你出來,看我不打屎你,這孤島上的汽車,是你丫的送上去的啊。」
我是大師姐:「如果真是槍聲,師傅會不會好擔心啊!」
由於看不到圖像,觀眾們只能憑藉猜測,眾紛紜之下,彈幕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