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華集團。
「就這麼點背景，也敢這麼搞？」林常合上秘書遞過來的資料，很疑惑。
資料上寫的很清楚，這幾個人除了杜川算有點本事，剩下幾個都是什麼歪瓜裂棗？
能保證直播間不被封，杜川就竭盡全力了，沒考慮過後續影響嗎？
「真要有什麼背景，這麼可能會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明顯是窮瘋了。」秘書認真思考道。
「也是。」林常點點頭，隨後問道，「侵犯肖像權能送進去嗎？」
「這個……」秘書有點為難，他明白林常的意思了，但還是解釋道，「進去一般得是刑事犯罪才判的，侵犯肖像權是一般違法行為，可以私了，也可以提起訴訟，要求賠禮道歉，賠償損失，但坐牢的幾率……不大。」
「不大？」林常挑了挑眉，悠悠然開口道，「那如果引起惡劣的社會影響呢？」
「肆意破壞保護環境呢？」
「惡意斂財擾亂行規呢？」
「故意侮辱退伍軍人呢？」
「竊取軍企商業機密呢？」
林常每說出一句話，秘書就眼皮一跳。
他懂了，什麼都懂了！
尤其是最後一條，簡直要人命！
這次神華樣機只是組裝型，頂多在材料上犧牲了舒適度和美觀，加強了強度和韌性，再走個民用衛星信號而已。
本質上沒有任何特別的信息技術，甚至為了信號還損失其他功能，沒準備商業化，所以也沒防範，流出去沒什麼大不了，這件事本身沒問題。
但誰拿就有問題了！
「你覺得，問題嚴重嗎？」
「嚴重，相當嚴重！」秘書義正言辭道，「光是侮辱罵退伍軍人，就屬於違法行為了，三年以下……」
「十年！」林常直接打斷，「最少，十年！另外，帶頭的那個，你自己看著辦！」
「是！」
秘書點頭，慢慢後退，隨後關上辦公室門，大步流星地朝著公司法務部走去。
作為一家世界五百強公司，他們有著一整個律師團，全是精英中的戰鬥機！
殺雞，就要用牛刀！
細細地剁成臊子！
林常轉身看向落地窗外，頂層上，一覽重樓小。
放心吧，畢方，你的後方，由我來守護！
狼牙tv。
「通稿都寫好了嗎？」狼牙tv，王勇波看向工作人員。
「好了，能聯繫的都聯繫了，一定能將這件事鬧上天！」
「好！」王勇波拍了拍工作人員的肩旁，很是欣慰，「明天給大家放假，今天再辛苦一下，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我要讓他們萬劫不復，遺臭萬年！」
「明白，王總*n！」
王勇波欣慰地點頭。
放心吧，畢方，你的後方，由我來守護！
機場。
「龍哥，這次就擺脫你們了！」姚俊一臉鄭重。
「包在我身上吧，掘地三尺也把他們逮回來，所有的腿全部打斷！」一名中年男子和其他幾位穿黑衣的人同時點頭。
幹這行，他們是專業的。
「你辦事，我放心！」
姚俊點頭，目送幾人上了飛機，隨後低頭看向直播。
放心吧，畢方，你的後方，由我來守護！
同時被三個男人守護的畢方還什麼都不知道，此刻他正盯著不停補水的幾人，默數水瓶數量，眼睛閃著像魚一樣詭異的光。
水中毒。
過量飲水會提高血液的含水量，降低含鈉量，進而導致鹽分和水分不平衡。
嚴重失衡時，可引起「低鈉血症」，患者會出現腦腫脹、頭痛等現象，甚至引發癲癇、休克和死亡。
在沙漠中，大量出汗只補水。
看著不停補水幾人，畢方掏出水壺，來沙漠之前，他事先準備了這麼一壺水，但也僅此一壺。
打開蓋子，畢方含上一口水，開始在身下刨坑，地表的沙子太燙，不適合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