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腦海中形成了這個念頭,怨恨就開始瘋長。
王道長想起殷靈的臉,越發覺得她面目可憎:「這個臭丫頭,處處跟我作對!」
田永豐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讓老崔給你看看,實在不行化碗符水喝,你一直這樣不是辦法。」
「會長,您人際關係豐富,難道就沒有認識的高人能治得住殷靈?」
每每看她總能逢凶化吉,轉危為安,王道長心裡充滿了不甘。
田永豐眼前忽然浮出一個年輕又斯文的面孔:「還真有。」
王道長眸光一亮:「是誰?您找他幫個忙唄,否則這殷靈未免也太囂張了。」
田永豐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道:「回頭我聯繫聯繫。」
「好。」王道長語氣中充滿了期待。
只要能打擊殷靈的氣焰,他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傍晚。
田永豐開著自己的勞斯萊斯回了家,一路上他都在想,如果讓外人動手,就不算違背高層的命令吧......
而且那個人的道行一定在殷靈之上,事成之後,應該也不會有人發現。
打定主意後,田永豐便想著到家給那個打個電話。
可當他停好車,走到別墅門口時,卻忽然發現一個男人正慵懶地坐在台階上。
那人身姿卓越,氣質溫潤如玉,絕美的五官又帶了幾分霽月清風的味道。
田永豐腳步微頓,眼底有些疑惑:「你是誰?」
男人輕哼一聲,低沉的嗓音充滿寒意:「你不用管我是誰,田會長,我只問你,管好自己的手很難嗎。」
面對男人強大的氣場,田永豐心裡直打鼓,但他反應也快,隨即就意識到什麼:「你是殷靈什麼人?」
殷謀笑了笑:「你好像也沒那麼笨,可要說你聰明吧,你卻一次又一次招惹你不該惹的人。」
「你想怎麼樣?」田永豐強裝鎮定地問道。
殷謀抬起眼帘凝視著田永豐,深邃的瞳孔里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他聲音清洌,如冰一般刺入人心:「我應該警告過你的,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手腳,那就別要了。」
說話間,他手指輕轉,空中便毫無徵兆地降下一道天雷。
其速度之快,完全不給人任何反應的機會。
田永豐大驚失色,甚至來不及呼喊就被強勁的雷電貫穿,手腳頓時失去知覺倒在了地上。
殷謀瞥了一眼癱倒在地的田永豐,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冷漠。
他輕輕拍了拍手,仿佛是在拂去塵埃,然後站起身,在田永豐震驚而恐懼的目光中緩緩離去。
——
翌日。
殷靈一大早就接到了阮白珏的狂轟濫炸。
她看著滿屏的語音信息,只能一條條點開,接著阮白珏激動的聲音便從聽筒里傳來。
「仙女姐姐,我們副會長和王道長昨晚被雷劈了!」
「是不是你乾的?」
「六六六啊。」
「聽說兩個人都癱瘓了,話都說不全,還一直流口水,笑死我了!」
「醫生說沒有痊癒的可能了,下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我們都知道了,那個王道長買水軍黑你,真是活該。」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權隊接任協會副會長了,以後這幫老傢伙沒人敢找你麻煩了。」
殷靈聽完阮白珏的消息很是意外。
她是咒了王道長,頂多讓他難受十天半個月的,也沒到用雷劈他的地步啊。
不過看田永豐和那位王道長的面相,確實是心思不正、陰險狡詐之輩,癱瘓這種下場,他們值得。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在替天行道。
思來想去,殷靈只回復了阮白珏一句話:「不是我乾的。」
時間來到下午,殷靈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而這次剛開播也是迎來了一大批觀眾。
由於大家都忘記了李靜如,自然也忘了殷靈因此而遭受網暴的事,只當她無緣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