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寧坦坦蕩蕩就給他一個挑眉。
中沒中毒,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大蛇嗖的轉頭朝著那精怪張開血盆大口,狂怒嘶吼,「老子堂堂一個柳仙,看你吃屎?你是不是罵我是狗?」
精怪:
大蛇抄起尾巴朝著那精怪就結結實實抽了一尾巴。
「去你大爺的,你才狗,你全家都是狗!」
旁邊村裡的土狗這一刻驚呆了!
是狗就要挨打?
夾著尾巴轉頭跑了。
姜寧寧失笑著一擰小摩托油門兒,轟的出發。
找個沒人的地方,抗上我的小摩托,御劍飛行,回家!
夜深人靜。
宣城的喪葬店門口——
「寧寧,沒人,快下來!」
大錘打前站,提前在這一條街巡視一圈,確定街上一個活人沒有,姜寧寧才麻溜降落,飛快進店。
真是怕了這群火眼金睛。
蛇蛇繼續回醫院守著紅紅去了,離開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大錘一定給它找到解藥。
大錘拍著胸脯保證完,轉頭進了喪葬店朝黃黃叮囑,「你可千萬別禿嚕嘴說漏了,按照目前的進度,起碼咱倆吃獨食還能再吃至少一個月!」
黃黃擲地有聲保證,「放心,絕對不會說漏嘴!」
說完,轉頭沒好氣瞪著那精怪,「看屁看,是不是想吃屁?」
要是別人問出這句話,那也就是隨嘴那麼一說。
可這位黃仙問出來。
精怪頓時打了個激靈,「不不不,不必了不必了不必了,我不吃,我不餓,不用麻煩了。」
姜寧寧把小頭盔一掛,接了杯水喝了,往沙發上一坐,朝那精怪道:「說吧。」
精怪一愣,「說啥?」
大錘跳腳就給它一巴掌,「連說啥都不知道,還冒充寧寧騙人?你個棒槌,就說那蛤蟆精和玉佩玉鎖!」
這精怪讓掏了元丹,元氣大傷,現在都被捉回來了,也不再反抗,老老實實交待。
「就是蛤蟆精和我說的,這種玉佩玉鎖或者玉戒指,但凡是這種玉的玉製品,都能讓你找不到我算不出我,我做的惡還都能算到你的頭上。」
說著,那精怪諂媚一笑。
「我這裡有個玉戒指,我交給你,你饒我一命好不好?都是修煉成精的,都不容易,惺惺相惜好不好?」
大錘跳腳又給它一巴掌,「先拿出來!」
一把從它手裡搶了那玉戒指,大錘巴巴送到姜寧寧跟前,「寧寧。」
姜寧寧接過。
一枚玉戒指,一個素圈,上面什麼花紋雕刻都沒有,散發著隱隱暗光。
姜寧寧掏出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玉玲瓏。
在離開喪葬店的時候,這玉玲瓏驟然散發出強烈的白光然後忽然失去所有光澤。
現在,溫潤的光澤又瑩瑩散放出來。
和戒指放出的柔光是一樣的。
摩挲著戒指,姜寧寧問:「這戒指,你從哪來的?」
那精怪就道:「都是白家早些年打撈北海撈出來的,不光有戒指,還有玉鎖,我就是從白薇那裡得了那玉鎖,才有本事完全冒充成你的樣子還不被你算出來的。」
「她家還有玉佩,你剛剛也見了,陸曼說,她家還有玉手鐲,玉耳環,都是和這玉一個質地,都是當年白家從北海海底撈出來的。」
姜寧寧皺眉。
這些都是從北海的海底撈出來的,那為什麼自己的這個就是娘胎裡帶的?
自己這個,真的是娘胎裡帶的嗎?
師傅說是。
可師傅說的是真的嗎?
姜寧寧頭一次對師傅生出懷疑,琢磨得抽空找找他老人家,然後問一錘。
斂起心思,姜寧寧朝那精怪問,「白家高祖,尊名白蟾,他和那蛤蟆精,是什麼關係?」
那精怪震驚的看著姜寧寧,立刻拍馬屁,「不愧是您,這都能想到,白家尊奉的高祖白蟾白大人,正是蛤蟆精本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