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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唇一笑,「能得如此佳人的芳心,還能助上二哥一臂之力,得罪司蘭家族算的了什麼?」
「五弟,可是司蘭家族跟幽冥王勾結在一起,那樣的勢力,隨時都可能危害到你的生命!」秋文翔激動的走向秋如楓,自然也看到秋如楓痴迷的盯著的那張畫,更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畫她都畫了一箱子了,那女人不就是長得絕色嗎?有了江山,美人還不手到擒來?」
秋如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將那張畫放到都快裝滿了的大箱子裡面,「從三年以前看到她第一眼開始,她就是我今生的目標。上次在夏國皇宮再次相見,越發的堅定了我的信念。沒想到她褪去了冷漠的一面,竟是如此的誘人。」
秋文翔唇角抽了抽,無奈的搖頭,還好他的五弟淡泊名利,平生只愛風花雪月,愛美人,「既然她這次到了我們的地盤,二哥說什麼也要把她送到你床上!」
秋如楓好笑的睨了一眼秋文翔,拿起桌上的扇子,唰的打開,搖了搖,「那二哥可得說話算話了。」
「自然一定!」秋文翔不置口否的爽快答應,不就是女人嗎?他這個五弟可是瀟灑倜儻的風流人物,還有何難度?
花昔家族的幻竹苑,輪椅上白衣如雪的花昔幻彩靜靜的繡著手中的鳳凰,她的身後站著的是花昔純月,一身冰藍紗裙的她由於媚骨神功的關係,眉眼也越發的柔媚了起來。只是那本該若秋水的雙眸,卻含著如同雪山上堆積的寒冰,清冷得很。
「星兒那孩子闖的禍,要委屈月兒了,月兒可怨娘?」花昔幻彩繡上最後一針,打了個結,在窗口的陽光下打開,金色的鳳凰鳳家栩栩如生,揮動的翅膀像要臨空飛走一般。
「純月不敢違抗主母的意思。」花昔純月看著那繡布上的金色鳳凰,眼眸卻是微微一眯,心中一陣陣刺痛。娘?是娘嗎?鳳凰,鳳凰,她的心裡只有寒星那一隻鳳凰。
「將這副繡品一併帶給星兒,至從她那次墜崖,醒來後就沒了一絲的法力,也只有月兒你才能助她早日完成我們的大計了。」花昔幻彩將手中的繡品摺疊起來,遞給花昔純月。
花昔純月垂眸接下,「寒星會明白主母的苦心,早日完成大計。」
「嗯。」花昔幻彩點了點頭,揉著麻木的雙腿,「你跟承風的事情,這次回來之後,娘會幫你們操辦。」
「主母!」花昔純月一驚,臉色慘白。主母忌諱他們這些少主間談情說愛,更何況還說成親了。更何況,主母已經把淳于鶯歌指著花昔承風了,不是嗎?
「好了,月兒,我都知道,你們的事,我允了。」花昔幻彩本就是如同仙子般的人物,現在微微一笑,更是花容失色。
「月兒多謝主母!」花昔純月不知道主母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多問一句,在他們花昔家族,花昔幻彩的話就是聖旨,說一不二。雖然不知道主母為什麼忽然要改變原來的指婚,但是想到有那麼一線希望,她還是覺得前方就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