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清遠的臉色很難看,夏青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這樣的話,是不把他放在眼中,最重要的是,夏青禾越來越張狂。
之前見到夏青禾的時候,夏青禾話做事情還算知道禮數,現在卻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落他的面子,這完全不能忍。
「夏青禾你可知道你在什麼?」他一臉冷意問道。
夏青禾嘲諷一聲,鄙夷的看著郭清遠,這男人心中想什麼別她不知道,就這樣吃著碗裡看著鍋里的人,能是好男人?是好男人她都不相信。
「郭公子我自然知道自己在什麼,你和夏青雪之間的事情我也不屑了,總歸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沒什麼事情別來招惹我,昨晚上我承認我是見到了夏青雪,但我們什麼都沒,什麼我喜歡你啊之類的,你能不能長一下腦子,這是怎麼可能的事情,你今日直接追出城,當著這麼多鄉親的面前質問我本來就是無禮,你心中還奢求我講禮數?我想問問你,你覺得這不是好笑麼?」
她了一大通也有些疲憊了,溫和的回頭看著已經傻眼的廝,歉意道:「讓你看笑話了,這些東西還麻煩你幫我送到船上去。」完還給了廝幾文錢的賞錢。
那廝也是善良的,見到夏青禾一個人在這裡,生害怕夏青禾一個人吃虧,擔心的問道:「夫人你一個人在這裡不會有事吧?」
要是有什麼事情那就不好辦了,他沒辦法回去交差。
畢竟夏青禾是大主顧,而且,他已經知道了夏青禾的身份,夏家和郭家的醜事在整個縣城傳的沸沸揚揚的,大家都很同情夏青禾,是跟夏家斷絕了關係,大家都懂,肯定是夏老爺做賊心虛,最後還訛了自己女兒一筆銀子,想一想做這樣的事情就噁心。
所以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是站在夏青禾這邊的,誰都喜歡同情弱者,而夏青禾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弱者。
夏青禾溫和一笑安慰道:「謝謝關心,我一個人沒事的,這麼多人光天化日之下他們肯定也不敢做什麼,你不用擔心我。」
廝這才安心的離開,走了幾步直接跑了起來。
夏青禾轉身上下打量著夏青雪,大概是一個人哭美人附和演不下去了,此刻的夏青雪並未哭泣,怒氣沖沖的跟她對視,只可惜,夏青禾從來不懼怕這樣的對視,嘲諷的對視了回去,那眼神就像是在嘲笑夏青雪的愚蠢。
郭清遠惱怒起來,就算是心中有多喜歡夏青禾,有多麼的不能接受夏青禾的改變,此時此刻都只能咽下這一口氣。
「你可知道你在什麼?夏青禾別惹我。」他警告著。
夏青禾「切」了一聲,手一揮滿不在意:「郭公子我可不是嚇大的,還有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呢,我什麼都沒做啊,是你們夫妻要擋住我,你相信你娘子只管相信我理解,但沒有問清楚事情真相就直接來質問我?你覺得很合適?泥人還有三分性,你真當我夏青禾是隨便拿捏的稀泥?隨便你怎樣都行?」
她想罵人,她最討厭的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
郭清遠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吸氣,他內心惱怒不已,緊盯著夏青禾道:「夏青禾我可沒威脅你,這段時間沒見,沒想到你對我的怨氣這麼大。」
夏青禾瞧著郭清遠幾乎是咬著牙出這些話的,心裡瞭然,也不刺激郭清遠了,抱拳道:「郭公子,希望我們以後不要相見,你瞧,見一次吵一次,以後我來縣城的機會也少,你管好你媳婦不要來找我麻煩就謝天謝地了。」
夏青雪氣得咬牙,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但卻不敢發出來,畢竟,她在郭清遠面前的形象好得很。
而且上一次的警告她都還記在心中,現在也不敢在夏青禾面前怎樣。
郭清遠覺得自己丟臉丟到家了,不過想想在縣城好像早就沒臉了,當初的那個選擇,本以為夏青禾失蹤就是死了,沒有一點點後患的事情,最終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切都是自己釀的惡果,到今日得自己品嘗,中間的辛酸也就只有自己明白。
長嘆一聲,惋惜的搖頭:「難道在你心中親情就那麼不重要麼?」
得,又在往她頭上亂扣帽子,郭清遠真是聰明得很啊,故意這樣不就是想要她難堪,只不過,她也不是那麼好拿捏的不是。
她燦爛一笑:「我這個人最講究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