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晚上留下吃飯,楚氏和袁氏不好意思了,大虎子和二狗子也都不好意思了,她們經常留下來吃,這吃吃喝喝的總得花錢不是,夏青禾賺錢也不容易。
楚氏擺著手道:「這可不行,你瞧你每天不是肉就是魚的煮給我們吃,換成別家那裡有這麼好的事情。」夏青禾人好她心中清楚得很。
鄧氏也覺得夏青禾太好了,中午的魚比吃席還好,這晚上還留下來吃手擀麵,她可不好意思:「青禾留著明日吃吧,你這樣我們真不好意思了,你看你每天中午煮好飯好菜給我們吃也就算了,這晚上還留下我們吃飯,我們可不好意思了。」
蕭楚已經把骨頭端到屋中去了,夏青禾笑看著幾人道:「沒啥好不好意思的,你們認真幫我做事情我都看在眼中,今天就當做歡迎鄧嬸還有廖嬸三人了,留下吃飯,我這就去弄吃的。」
骨頭得慢慢的燉著,所以她直接進了灶房燒火開始把骨頭的血水給煮出來。
外面,楚嬸她們更賣力的在做事情,夏青禾都這麼好了,她們要是再不認真做事情,當真是白眼狼了。
一盆盆的水放在院子裡面,鄧氏和廖嬸見夏青禾家裡的木桶木盆不夠用,直接回家把自己的也都拿來了,院子裡面密密麻麻擺了一圈。
蕭楚在一旁計劃著怎麼弄地面,的確,現在已經顯現出來了,只要稍微濕透一點,那麼地絕對泥濘得很,比如楚嬸的鞋子上全是泥漿,在這樣下去可不行。
夏青禾把骨頭燉在鍋中就出來幫忙,今天人多而且石碾子壓根就沒有停下來過,所以一天下來居然弄了兩三百斤葛根,碾碎的葛根全都放在盆里,水很冷,夏青禾也跟著一起淘洗。
村子裡面的人聽說夏青禾這邊需要用人,而且待遇那麼好,一個個都有了心思。
楊氏從別人嘴裡聽說了夏青禾給的待遇,整個人都不滿意了。
撅嘴很不服氣:「夏青禾這樣做豈不是不把我們放在眼中。」
她自己不敢上門找夏青禾,但不影響她挑撥離間啊,村子的人這不都不滿麼,添油加醋一點就夠了。
另外一位嬸子白了一眼楊氏,雖然夏青禾沒有找她,但她也明白,夏青禾那邊需要不到這麼多人,再者說了,好像夏青禾跟別人都要熟悉一點吧。
所以就算是不滿她也只是說幾句氣話而已,但就看不慣楊氏這樣挑撥離間:「人家夏青禾為什麼要把你放在眼中?你是她什麼人啊?還是她在患難的時候你幫了她?楚氏和袁氏每一次都站出來幫她這個大家都是看見的,她請鄧氏幫忙估摸著也是因為朱大友受傷了,想要照顧人家,至於廖嬸只怕也是幫了她忙的,所以夏青禾請他們做事情情有可原,你就算是說酸話也不會找到你幫忙的。」
一旁的一位嬸子也是這樣的想法,雖然夏青禾沒請她,但是誰都是明白人,夏青禾收葛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村里人,足以見得她對村里人還是很在意的。
這樣一想心中就好受了不少,再說了,村子的人也沒幫夏青禾什麼忙,就算是她以前看見朱柳正一家欺負夏青禾的時候,也沒有站出來說幾句公道話。
她也不滿的盯著楊氏,只是她說話更直白:「你就別在中間挑撥離間了,你以為誰都是你,上一次你兒子翻牆被刺槐扎你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啊,還去找夏青禾要藥錢,也是你家才有這樣的臉,換成是我早就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她越說越覺得楊氏太不省心,補了一句:「收葛根的時候夏青禾對村里人咋樣,對你就咋樣,也沒有說不收你的,人家可是大度,你現在在這裡挑撥離間算什麼?大家又不是傻子。」
楊氏本以為可以借著這件事情挑起大家的不滿,但看村里人好像都不吃這一套,不由訕訕的道:「總有你們吃虧的一天,實話說了吧朱柳正剛才找過我,說他們收葛根三文一斤,三文啊,比夏青禾高了一文錢呢,我明日就帶著雙江去隔壁山上挖。」
那嬸子聽到三文錢雖然心動,但一琢磨是朱柳正說的,有些猜忌:「是不是苟春蘭娘家也想做澱粉?」
楊氏知道的消息比大家多一點,瞧見面前的幾位婦人都認真的看著她,頓時覺得洋氣了,手指著剛才說她那位嬸子道:「還算你猜對了,還真是苟春蘭娘家想做澱粉,你們想不想去賺一筆,夏青禾這裡是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