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這人是真的很憋屈,還是不重視這場考試,真的很low。
曾經肖盼盼見過很多情侶或者夫妻,明明對對方怨念深重甚至感情非常不好,可依舊勉強在一起。
長了張嘴就跟出氣的一樣,若是真的對方無法溝通,為何又要勉強在一起。
在封建男權社會,若是他的夫人或者夫人的娘家真的很過分,作為男人,卻沒有能力處理,這是不是代表他沒有處理問題的能力。
但他的人品沒有太大的問題,就是為人有些軟弱。
可這樣的人,若是掌握了權利,要麼會欺身而上,要麼會因為軟弱而沒有底線。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合適掌握權力。
肖盼盼略一思忖,便說道。
「給他兩分,並在下方告訴他,有什麼問題好好跟他夫人溝通!」
「嗯,肖大人,您的意思是,這些考卷還會還給考生?」
一夫子試探道。
這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肖盼盼點頭,「是得,發下去之後,讓他們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的試卷,然後再統一收集封存起來。」
「這......妙啊。」
以往都是將考生的成績按照甲乙丙丁公布,他們批閱的具體內容,考生們卻是一概不知的。
這一次,不僅直接運用算學裡的來評分,一目了然。
而將批閱後的考卷再次分發給本人,也是個新奇的點子。
可這夫子想了想還是作罷,科舉若是如此,那將是個巨大的工程,根本不現實。
其實科舉就相當於現代科技時的高考,高考大軍的卷子也是直接批改後封存的,並未在批閱後分發給本人。
很快,批閱考卷的屋子又靜悄悄的。
外面八百來個考生,就像是一年級剛剛入學的小朋友一樣,一個個坐的端端正正,神情嚴肅又緊張,像極了怕被老師抓到小辮子的小學生。
一個個看似坐的端端正正,但眼神一點都不老實。
要麼互相眼神示意,要麼發呆,要麼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時不時的瞅瞅那屋子。
感覺坐的屁股疼了,便悄悄的換著兩側重心,稍微舒緩一下。
但是那木頭做的凳子,怎麼弄屁股感覺都好像裂成了八瓣。
過了一會,此起彼伏的咕咕咕咕的肚子開始都唱了起來。
但他們顧不上管什麼肚子不肚子的,只想著剛剛答卷的內容,想想有什麼遺漏。
有人好似想到了什麼,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而後抱著腦袋在心裡哀嚎。
在他們以為自己可能要在這裡過夜的時候,那扇門終於打開了。
外面又進來一隊護衛,進入那間屋子,片刻後出來他們的手裡都捧著考卷,開始一個個喊著考生的名字,將各自的試卷分發下來。
不一會兒,張斯年拿著寫著錄取人名的紙張,出了考場,直接張貼在考場外的牆壁上。
外面的百姓也不是閒著沒事幹,見裡面的人考完試還不出來,等了一會兒,早就各忙各的去了。
但見張斯年手裡捧著類似於名單的告示,人群又漸漸聚集起來。
原本肖盼盼認為新聞部剛發展,十來個人差不多,但是經過基本的計算,三十來個人,也算勉強夠用。
除此之外,印刷也需要人工,這就不算是官員了,簡單的活字印刷需要的技術含量不高,但是大批量印刷的話,那就需要很多人工了。
除了這三十個人之外,肖盼盼也想跟她看好的一些人交談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願意做小工。
這事,她也要專門給寧皇上個摺子問一問,大概率寧皇也會認可。
畢竟這對寧皇來說,是極有益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