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山輕輕拍著姚舒茹的背,安慰著她。
肖雲羽也是在盡力哄她們安心些。
肖遠山和肖雲羽在跟前的真實感,讓她們都漸漸心沉了下來。
「你們以後出入多帶幾個人。」
「為夫明白,這是個意外。」
「他們是對著我來的,爹爹和大哥也是受了我的無妄之災。」
肖盼盼心中抱有許多愧疚,有些喪氣。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我們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姚舒茹趕忙拍了下肖盼盼的手臂。
「是啊,盼兒,你真是個小傻瓜,都怪哥哥武藝不精,不然就那點人,哥三下五除二,就能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肖雲羽誇張極了,手舞足蹈的比劃著。
一不小心站了起來。
「哎呀」
撞到了馬車頂。
「哈哈哈哈......」
「呵呵呵......」
肖盼盼幾人都被逗笑了,一家人的心也更貼近了。
肖盼盼想著她何德何能。
在現代時,她的親人一直在她的身後支持理解她。
在這個陌生的朝代,她依舊擁有支持她愛護她的家人。
若是因為她的緣故,他們受了傷,她真的會很內疚。
她可不想給別人帶來什麼災難,尤其是她越來越在乎肖家幾人。
原本她叫他們便宜娘親、便宜爹爹、便宜大哥、便宜大姐。
現在看來,真是她占了這個便宜。
但在肖家其他人的心裡,他們也為有這樣的女兒,而覺得驕傲自豪。
......
肖盼盼原本是想換了郡主的正裝,去宮裡告狀去。
但肖遠山覺得作為苦主,他也要去。
姚舒茹也換了自己的誥命服,準備上宮裡告狀去。
好嘛,這下子一家人浩浩蕩蕩,氣勢洶洶的一起去了宮內。
而肖遠山父子被人劫走,那賊人威脅肖盼盼自戕的事,幾乎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
肖家人坐上去宮內的馬車後,京城裡的百姓都跟著一起動了起來。
肖盼盼是很多人家中的信仰,甚至有人在家中給肖盼盼供著長生牌位。
一聽竟然有人想傷害肖盼盼以及她的家人,許多人順手拿著家中,或者在街道上撿起一塊合手的石頭掂掂,覺得很滿意。
這不就是一個超級大型的準備去打群架的活動嘛。
有些行人沒摸著頭腦,但是見大家都是有啥拿啥,他們也隨手掂個東西,跟著一起去。
一根黃瓜、一顆白菜、一個雞蛋、一根細棍等等,千奇百怪的嘞。
......
養心殿內。
寧皇背著手,也沒心思批奏摺,在等一個結果。
就在寧皇覺得自己快要失去耐心,打算親自出去一趟時,張斯年來報。
「拜見陛下......」
寧皇不耐的揮手,打斷張斯年,直接問道。
「情況如何了?」
「回陛下,肖大人父子已安全。」
「可有查出來,是誰如此大膽,竟在皇城腳下公然綁架朝廷命官?」
「是右都御史佟榮和楊恩浩舊部陳東,這兩人已緝拿歸案,請陛下定奪。」
寧皇冷笑。
「都察院佟榮,陳東,好的很啊,那楊恩浩底下的人,看來對楊恩浩忠心的很吶。」
寧皇宛若一隻盯住了獵物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