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銀票,季雲卿表現十分積極,心裡再也不抱怨昭王事情多要求高。
她反而覺得,昭王這是鐵漢柔情,退一萬步講,人總要有個心靈的港灣吧。
再加上人家確實對她的事情很上心了,當時她一說換房間,人家都沒帶猶豫的,她得報恩才對。
總之,昭王覺得,今晚的月光格外溫柔,讓他忍不住沉醉其中。
第二天一早,季雲卿半睡半醒之際,總感覺有隻大狗子在舔她。
她困的不想睜眼,只是胡亂把腦袋往枕頭裡轉了轉,又繼續睡下去了。
可是那大狗子擺明了不想讓她睡,還得寸進尺的拿狗爪子各種扒拉她,這讓季雲卿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
睜開眼之後,就看見昭王正興致勃勃地看著她,見她醒了,眼中興致更濃。
季雲卿昨晚特別賣力配合,弄的她還在腰酸背痛呢,此時忍不住往被子深處縮了縮。
開口聲音有些沙啞:「王爺,您怎麼還沒走?」
「本王今日休息」
這是昨天父皇體恤被強闖了房間的兒子,才特意給放了三天假,讓他好好調整一下。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震驚於「原來朕就算生了兒子也要擔心清白問題」,這才大方給了三天假期。
不僅如此,此事雖然沒鬧得沸沸揚揚,但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會回家好好教育家裡兒子,出門在外可千萬要注意安全,別稀里糊塗丟了清白。
為此,有人還特意培養了一批老男人,用來觀察男子是否失身。
——據說古代有經驗的老嬤嬤看一眼就知道女子有沒有失身,作者以此類推,男人應該也差不多。
昭王早起無事,興致昂揚的拉著季雲卿做運動,察覺到她沒昨晚那樣賣力之後,還特意指出問題,讓她吸取教訓,多多積累經驗,往後要穩定發揮。
季雲卿:「……」
震驚,她居然給自己找罪受!
等到昭王走後,季雲卿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傳說中的破娃娃了。
她又睡了一覺,這才勉強起身。
腐朽的嗓子發顫的開口:「萱草,什麼時候啦?」
萱草進門,一眼瞧到主子現在的模樣,立馬就臉紅了。
主子現在滿臉紅暈,燦若桃花,像極了一隻吸食人精氣的小妖精,橙黃色緞面被子下面主子雪白的肌膚上斑斑點點痕跡,萱草忍不住看直了眼。
王爺也太會享受了吧。
還是季雲卿顫顫巍巍起身,又問了一遍,萱草這才如夢初醒:「主子,現在是已時了。」
九點到十一點之間。
她居然睡了這麼久,季雲卿很是感嘆。
她很想繼續睡下去,不過現在肚子餓了,想吃點東西墊墊再睡。
早飯還正在食盒中保溫著,午飯也被拎來了,季雲卿乾脆合在一起吃。
她這一晚上消耗不少,聞到香味兒就胃口大開,吃了不少東西。
剛吃完飯,季雲卿打算回去接著休息,萱草便稟報道:「主子,季夫人和季二小姐求見」
真是好久沒聽到兩人了。
季雲卿不免有些好奇:「她們來幹什麼?」
萱草不知道。
「主子,若是不想見,奴婢這就去回了季夫人。」
「不用」季雲卿想了想:「讓她們進來吧!」
還是聽聽好,知道她們的目的,省得之後這兩人再給她鬧出大麻煩出來。
季夫人和季二小姐確實等了有一會兒了。
兩人正走著,季夫人心裡越發急切,再一次不厭其煩地叮囑女兒:「待會兒你與你姐姐好好說說,再怎麼你們也是姐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