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言中,張曙已經成了一大魔頭。
三頭六臂,面目猙獰,善使一牛毛鐵針,很有可能乃是雲貴唐家的人。
在江湖之中,使暗器達到這個境界,而且是無名小卒的人,在他們的映像之中,大抵只有出自於唐家。
這些人很難想到,那些傷口不是什麼牛毛針造成的,從根本上,便錯誤了。
張曙自然不會傻到跳出來說是自己以琴弦做的。
有這樣的流言混淆視聽,對於張曙而言,反倒是一件好事。
而且,他們所說的唐家,在雲貴一帶勢力很大,有了這個消息,會給予一些人壓力。
要知道,唐家的家主唐正禮在雲貴可是霸主,沒有人敢小看。
凡是將要面對這樣一個敵人,都要慎之又慎。
更何況,在整個神州大地,唐正禮一系軍閥勢力,也是排的上號的。
在知道一些情報的錯誤後,不知不覺便有了這麼一張虎皮後,張曙不由放鬆了不少。
臉上帶上了幾分輕鬆的笑容,張曙開始吃喝了起來。
他道為何搜查的力度一般呢?原來如此!
畢竟經歷了這麼多天,張曙幹的事熱度已經去了。
在說了片刻後,便將這個話題給揭過。
轉而,這些人說起了另外一件詭異的事。
在市集之外分布的一些莊子之中,出現了一件詭異的事。
在這些莊子之中,每到了午夜時,便會無聲無息的消失一個孩子。
或男或女,反正風雨無阻!
說的人神神秘秘的樣子,一下子將眾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那人滿意的點頭,舉起只有薄薄一層,堪堪覆過了陶碗的酒,慢慢的品了起來。
其餘人早已經被吸引住了,看著那人砸吧嘴巴的樣子,當然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意思。
馬上,便有人叫夥計給那人添了酒。
那人這才滿足的繼續說道,「和你們說啊,這可是我的親身經歷……」
「廢話少說,快點的,小心大爺劈了你!」
請酒的人見那人還是廢話,不禁不麻煩了,一拍桌子上的腰刀,「砰」的一聲,讓那人嚇了一跳。
當下,也不敢亂扯了,他是老油子,可是知道這樣的江湖莽客,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他不想這樣交代在了這裡。
當即,馬上再簡潔的說了起來。
「也就是兩天前,我大半夜的起來放黃湯,到了牆角時,忽然見鄰居亮了燈,然後便是哭嚎大叫,我趕去看看,發現門窗都是鎖得好好的,無奈,敲門後問了,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六歲大的兒子不見了!」
「呔,你小子不是來消遣大爺吧?這些有什麼詭異的,高來高去,有武藝的人都是知道的,而這就是一個拐賣兒童的案子罷了,你應該找那兩張口的就是了!」
「嘿,別急啊!」
說著別急,那人自己的腦門上卻急出了冷汗。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刀後,咽了咽口水,這才說道,「單單只是一件,自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這一個月之內,十里八鄉已經發生過了十幾次了!」
「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孩子是莊子裡一個老武師的子孫。那個孩子消失的時候,那個老武師睡得很沉,沒有半點察覺……」
說到了這,酒肆之中仗著有幾分武力的人終於露出了慎重之色。
如果消失的都是一些普通人的孩子,他們還不會太在意,但消失了一個老武師的孩子,便由不得他們不謹重了。
倒不是武師的孩子與普通人有什麼區別,有區別的,是武師與普通人。
雖然武師普通人都是人,但不可否認,他們已經有了一些不同。
在武力上,在感知上,武師都比普通人強太多了。
而瞞過普通人與瞞過一名武師,這可不是一個概念!
哪怕這個武師是一個老武師,但從感知上,年齡並不會有什麼區別。
如此,這個擄走孩子的人,那就可怕了!
那人還在唾沫橫飛的說著,但其他人已經沒有再聽下去的心思了。
眾人面臨著一個難題,那就是
第十五章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