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唐傲在眾女的戲謔眼光中吃完了早餐,逃也似的離開了家。
昨天晚上,他回來之後隨便找了個房間便睡了。
早晨一起來便受到眾女的集體鄙視,仿佛在質疑他的能力,讓唐傲好不尷尬。
沒走多遠,唐傲便看見瀟湘子在不遠處,連忙上前:「抱歉,讓真人久等了。」
瀟湘子呵呵一笑,指著背後說道:「我也剛從家裡出來。」
他所住的別院和唐傲的新家,相距不過百步。
見此情景,唐傲頓時明悟,微微躬身致謝道:「多謝真人,給您添麻煩了。」
以瀟湘子的身份,自然不需要住什麼別院,之所以選擇住在此地,完全是為唐傲看家護院來了。
堂堂江湖會盟主,屈尊貴降給自己看家護院,唐傲豈能不感動?
「呵呵,無妨。幾個女娃子乖巧懂事,甚是討喜。老夫也喜歡的緊啊。」瀟湘子淡笑著說道。
攀談了幾句,瀟湘子便帶著唐傲前往神兵計劃的軍營。
神兵計劃乃是江湖會的立身之本,發展壯大至今的核心!
不過其軍營卻並不隱蔽,甚至可以說人盡皆知!
就在皇宮舊址之上。
如此重要的位置,卻用來作為神兵計劃的軍營,由此可見江湖會對神兵計劃的重視。
兩人走在神兵計劃的軍營之中,沒有驚動任何人,看著周圍或磨練武技,或探討感悟的眾多天才,沒有打擾他們,而是靜靜的聽著、看著。
「哈哈!雷兄,你這說法未免太過可笑。我知道你家傳雷霆血脈,對雷霆法則具有極強的感悟,可是要說雷霆之中蘊含生機,這未免太過可笑。照你這麼說,被雷劈過的橫死之人,難道還能活過來不成?」
「還真未必,古有天雷劈是死而復活。並非虛言。」
「雷兄此言差矣,天雷劈死乃是大凶之兆,縱使復活,那也是殭屍之流。焉能是為生機?」
「可是我卻是從天雷之中感悟到的生機。」
「定是感悟錯了,雷兄千萬小心,切莫誤入歧途啊。」
「不可能,我家傳雷霆血脈,對雷霆之力甚是敏感,絕對不可能出錯。」
被稱為雷兄的青年人嚴詞否決。堅信自己的感悟是正確的,任由周圍眾人如何勸說都不聽。
唐傲和蕭湘子不動聲色的湊了上去,同時心神傳音。
「真人讓我來此,便是為了見他們?」
瀟湘子笑著傳音道:「你是神兵計劃的倡導者,又是神兵計劃的核心,同時也是他們未來的統帥。無論如何都該見一見他們。」
瀟湘子心中感慨,如果不是當初唐傲提出的神兵計劃,現在的江湖會恐怕早就亂作一團了。
唐傲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訕然,道:「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成為他們的統帥啊。」
瀟湘子淡淡一笑,「現在說這些怕是有些晚了,你看那邊。」
說著,他指向神兵軍營中央。
那裡豎立著一座巨碑。
此碑通體幽黑,高達百丈,其形極似唐傲曾經在赤月宗見到過的玄天榜。
「此碑名叫戰神碑。是你們宗主傾全宗之力打造而成。並施以秘法,將你的名字刻在了榜首。」
榜首,那可是最耀眼的地方!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桀驁不馴之輩。看到下面的密密麻麻的名字沒有?這些人可都等著你回來,和你一較高下呢。」
隨著瀟湘子的解釋,唐傲漸漸明白,上榜之人皆是五十歲以下的天驕人物。
其中第二名名叫張翔天,出身天域宮,其勢力之大,僅次於天劍門和赤月宗,當初九龍海墟行動在即,若非此人正在閉關,必有其一席之地。
不過此人天賦確實斐然,縱使沒有九龍海墟的機緣,如今也已經是入神七重高手,絲毫不弱於孫不乖之流。
「說起來,張翔天算是和你們宗主同一時期的人了。不過比你們宗主小了幾歲,今年剛好四十有九。根據骨齡檢測,還有三個月便是他的歲壽辰。也就是說,他最多只能在戰神碑上待三個月。」
唐傲聞言,神色發苦,「真人,你拉我過來,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