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本來就比不過金鑫,林陽再不幫你,你怎麼辦?」金花花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
「不不不,老妹子你錯了。」金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林陽這明顯是在說,我不想幫金雄,也不想幫金鑫,他來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了,肯定對金家這邊的事兒,基本都了解了,這個時候,誰再去逼迫他,就很可能將他逼退到另外一邊去。」
「那我們怎麼辦,就這樣算了?」金花花的臉色有些難看,林陽可是她發覺出來的,可是,她是供奉堂的人,這就沒有辦法了。
人家林陽被放到供奉堂了,你金花花還能夠說什麼。
所以,這個時候,尷尬的事情發生了,金花花想要轉變態度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轉變。
也就是這個時候,林陽竟然同意了離開,而且沒有使用金環做管事兒,這態度以及擺的十分的有趣了,甚至很多人都開始議論起當時金花花和林陽的一些事兒了。
這代表什麼?這就代表,金鑫那邊有所動作了。而金雄這邊只能被動的承受。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誰讓事情就這樣了呢,而且,我也不是一絲的勝算都沒有嘛。你想想,林陽是金鑫弄過去的,他肯定不會是和金鑫一條心的。而這個時候,我們沒有在他離開我們的陣容而表態,這就代表,我們對他很寬容,他很自然就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嘛。」
金花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這樣吧,我去看一看林陽,看看他是怎麼想的。」
金花花會來,林陽並不是很意外,他對金雄沒有什麼太多的好感,確切說,林陽對於那些擅長陰謀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感。
但是金花花這種卻不是,金花花絕對是以善良友好的老人。而且,這個應該是那種敢愛敢恨的存在。
金非看到金花花過來也知道,肯定是來找林陽興師問罪的,而林陽卻讓猿夜弄了泉水之後,就讓其它人都離開了。
金花花先是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的消息,最後還是被泄露了出去。」
「這很正常,那些法器對於戰局都會起到很大的作用。」林陽一笑,然後一笑說道。
「不,你錯了,是有人故意將你的消息泄露出去的,要不然,他們肯定不會知道,你在第六城,因為我們六層距離前線並不遠,而且,六層之中駐紮的並將也不少。卻除了我之外,沒有一個供奉。」金花花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聽了金花花的話,林陽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我懂了,可是就算我懂了,也沒有什麼辦法,我如果要在金家呆下去,就必須要這麼做,我想,前輩您也應該知道的。」
「是啊,所以我才恨我自己,雖然發現了你,讓你加入到了金家,但是最後,卻保護不了你,沒有辦法真的讓你隨心所欲,到最後,是我弄了一個囚籠把你囚禁了起來。」金花花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林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可是,這也是我自願的,不是嗎?」
「是啊,說說外面的世界吧,我活了這麼大的年紀,一直都呆在黑天的神國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要隕落了,還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麼樣子呢。」林陽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外面啊。」
「怎麼樣,刺殺沒有成功就算了,那個傢伙可是煉器師,以後,金家這邊前線的法修每個人手中一柄權杖,到時候,我們怎麼辦?」牙狗一族的大祭司滿臉憤怒的看著面前的幾個強者大吼道。
一個惡鳩一族的少年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大祭司,按照道理說,我這話是不應該說的,但是,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得不開口了。我想你更清楚,你之前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對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牙狗一族的大祭司眼睛之中射出了一道殺意,而那個惡鳩一族的少年卻伸出手,拿出了一塊令牌:「這是我的身份牌,你敢動我。」
刃牙城的牙狗一族大祭司皺了皺眉頭,他自然知道這個令牌代表什麼。
要知道,這代表,這個惡鳩一族的少年乃是聖地出來的,聖地可是能夠聯繫到外面的地方,這個少年很可能是來自外面,或者是曾經去過外面的存在。
這種人,不是他小小刃牙城就能夠招惹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