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蓋世的小王爺力斃五名刺客高手,你還想怎樣?」殘韌接過葉端著一盆清水,頭也不回的開口道。
「讓本王替你擦屁股,得了便宜還賣乖。」風liu不屑的道,而後再無聲響。
葉忍不住輕笑出聲,復又覺得實在不當,強自收斂笑容,隨即望著低頭清洗著的殘韌,卻不由的痴了……
當班的侍衛隊長,風liu沒能替殘韌揍之一頓。當夜職守的五十名侍衛,全部成了屍體,風liu無法下手毆打一具死屍。
風liu收起對刺客的輕視之心,原本見殘韌帶著受傷的身軀,擊斃五人自身亦未受傷,便以為是些下三流角色而已,如今卻是不怎麼想了。能不知不覺的將王府五十名侍衛盡數擊斃,怎都不能說是下三流角色。
王府的侍衛雖談不上是什麼了不得的高手,但除卻極個別因為人情給予的職務外。都是風liu秦軍中的心腹將領手下身手過人,能在軍中被士兵認同的佼佼者。
「你拔劍了?」風liu查看過刺客傷口後,不顧臀部的疼痛,興沖沖的跑回房內,對塌上的殘韌問道。殘韌橫了眼風liu,冷聲道「那難道你以為我是用頭髮殺的那五個人?」
風liu啞然,頓覺自己問的實在可笑,傷口本就是劍傷,從傷口判斷,就是殘韌所用寶劍造成,這麼問,不過是希望殘韌親口確認而已。「用頭髮殺人?除非是神仙。真可惜,我不在場。」
殘韌沉默半響,突然開口道「其實我不介意你看我的劍法,一直不跟你比試。另有原因,父親給我的劍法,我在王府查過,該是紫宵劍派流傳出來的被高手自行修改過的版本之一。」
風liu頓時會意,「真的像傳說中那般歹毒?我卻見過的,不過那人身手不太高明,所學也非紫宵劍法中高明成分。」
殘韌輕聲道「確實是那般歹毒,倘若練的程度不足就罷了,但是我早已經修煉到一定境界。這劍法根本就是用來殺人的,只要留手,就失去劍意,那樣你不看也罷。」
「若非生在皇家,我定然要去江湖闖蕩一番。看過那許多過往江湖高手的風采,難免嚮往。」風liu感嘆著道,隨即嘆息道「倘若早生幾千年,你我定能跟往昔的傳說級並肩揚名……」
殘韌懶懶的道「這些廢話別對著我說,等你什麼時候能光用頭髮在亂軍里橫衝直撞時再說吧。」殘韌頓了頓道「晨的傷勢竟然好得這般快?昨天在踏頂碰到她了。」
風liu輕笑著道「好一個良宵,竟讓殘韌公子破天荒的關心起來了。」殘韌閉目作沉睡狀,再不搭理風liu。風liu被葉扶著脫去外套,在中間躺下,隨即又挪了挪身子,「葉,你也歇息吧。」
葉神色猶疑,「不必在意,跟殘韌那需要如此避嫌,王府誰不知道殘韌公子是正人君子不近女色。」葉聞言,依言在風liu身側躺下,心情卻是忐忑不安,反倒是風liu和殘韌,卻是平靜無比陷入沉睡狀……
……
朦朧的一切,幾點紫色星芒閃動著,一股無法言表的無力悲哀感,充斥風liu心頭……這是風liu自小就常作起的噩夢。
「胡鬧!」一聲怒吼,將風liu驚醒,風liu看不見殘韌的臉,葉神色慌張的低垂著頭立在床塌邊,風liu直感頭皮發麻,房門處,風liu秦一臉怒氣的盯著自己,那神色恨不得把自己生吞了般,最讓風liu沮喪的卻是,風liu秦身邊竟然站著闌風晨。
風liu忘記想像自己要面對的懲罰,只想到一番對殘韌的心血,如今竟然被這麼徹底毀了去,那感覺實在讓風liu難受。
「父王,孩兒只是看葉幾日來未作片刻歇息的照料著,於心不忍,方才命令她稍做歇息,絕未做任何有違禮法之事……」「閉嘴!為父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風liu秦一聲怒吼,「來人,把他們兩個拖出去各打十軍棍!」
「父王,您也知道沒有,為何仍舊要懲罰孩兒?」風liu試圖做最後掙扎,臀部傷勢未好,倘若再挨上十棍,傷上加傷那怎得了!
「成何體統,縱使為父相信你們,王府的人相信你們,若是傳了出去,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不要緊,卻要害的葉跟著被人唾罵?」風liu秦語氣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