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看到來人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面相普通,體型較為富態,穿了一件灰色的袍子。此時正站在院子裡距離木屋不遠處,眼神中有些怒意的看著林天。
外門弟子!
看著對面人的穿著,林天便知道對方是天玄宗的一名外門弟子。
儘管來天玄宗的日子不長,但是林天也是知道,在天玄宗內根據等級的不同,人們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不同。
大多數的門派都是這樣,由於人數比較多,故而用衣服的顏色來區分弟子的等級。
像林天這樣還不算入門的雜役只能穿灰色的短掛,而天玄宗的外門弟子,則是統一的灰色長袍。
而到了內門弟子這樣的級別,身著的是白色長袍。至於天玄宗的長老和宗主,分別是紫色和紅色的長袍。
而眼前院子中這個體型富態的灰袍男子,顯然就是天玄宗的外門弟子了。
「林天,還不快過來見過張管事。」
趙達站在灰袍男子的身後,此時見到林天進到院子裡,一邊擠眼睛一邊朝著林天說道。
原來是他!
一聽趙達的話,林天便知道來者是何人了。
面前的灰袍男子正是負責監管靈藥園的管事——張德利。
之前林天聽趙達說過,這個張德利就是專門負責監督靈藥園的外門弟子。雖然權利不大,但是恰好管理靈藥園這邊。而即便是趙達,也不敢輕易的得罪這個張德利。
「見過張管事。」
雖然不情願,但是林天還是上前幾步,雙手抱拳,算是打了個招呼。
對於這個人,林天雖然不會有什麼畏懼,但是好歹也得打個招呼,畢竟對方還是靈藥園的管事。這個面子,多少要給一些的。
「林天你做什麼去了,張管事剛才來找你,恰巧遇到你不在。」
看到林天不對張德利行禮,趙達的臉色有些發白。一邊朝著林天眨眼睛,一邊裝作責備的說道。
這個張德利今天一大早就跑了過來,點名道姓要見林天。可是誰知道恰巧這個時候林天又出去了,這讓趙達暗道糟糕。
這個張德利可是個小心眼的人,以前每次來到靈藥園多多少少都得搜刮幾株靈藥。他一是負責監管靈藥園的外門弟子,其二本身又是凝氣一層的修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趙達都不敢得罪對方。
而這次林天已經是第二次放張德利的鴿子,根據張德利的性格,趙達怕他將小事變大。
「我去了趟伙房見了個朋友。」
對於趙達的擠眉弄眼,林天絲毫沒有反應,而是如實的說道。
如果說張德利是來檢查靈藥數量或者其他有關靈藥園方面的事情,林天沒準還會覺得有些理虧。但是至於自己在不在的問題,林天覺得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作為一個雜役,大白天的不好好的幹活,四處亂跑,成何體統?」
張德利此時臉色鐵青,從牙縫裡蹦出了幾個字。
上一次他來到靈藥園的時候,聽說新來一個叫做林天的雜役,就想過來看看。沒有想到以來便撲了個空,這讓張德利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一個堂堂外門弟子想見一個雜役都見不到,那個時候的張德利心中就有些窩火。
只不過那天趙達給林天找了個打水的藉口,平日裡趙達也沒少孝敬他靈藥,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也沒當場發作。
而今天他辦事正好從這路過,突然想起了那天的事,便想進來看看。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林天竟然依舊不在。
張德利的火氣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一個小小的雜役,面子也太大了。他這個外門弟子,竟然三番五次的都見不到。這讓張德利覺得很沒有面子,如此下去如何在靈藥園立威。於是他乾脆在這裡等著,直到林天回來。
沒有想到林天回來之後,連基本的禮節都沒有,只是簡單的抱了抱拳。並且不在靈藥園中好好呆著,還去外面見什麼朋友。現在趙達以及靈藥園的另外四名雜役都在院內,林天的這個舉動和敷衍的對話讓張德利覺得顏面掃地,當下擺起管事的派頭,對林天難當頭質問道。
「誰規定的雜役造成起來就必須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