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軒到月琴的冷哼之聲,桃花眼裡閃著一絲精光,手中的摺扇輕搖,說道:「我想不用本公子我說,你也看出來,那兩個人是誰?」
月琴轉過頭,看向別處,冷聲說道:「公子吩咐的我事,奴家就是算是沒了性命,我一定也給你做到,不過你答應我的事,最好能實現。」
李光軒用摺扇抬起月琴的下巴輕笑的說道:「月姑娘,你放心,張家也是大戶人家,整倒他家,也要些時日的,只要你完成計劃,到時就是取張富性命之時。」張富聽說他說被他玩弄的月琴的爺爺的死了,嚇得幾天不敢出門,怕月琴上門鬧事,也怕惹上什麼事非,並沒有出府門。
月琴輕輕的拿開李光軒摺扇說道:「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會讓死張富那個畜生死那麼快,我會讓求生不能,求死不能,讓他一輩子都活在痛苦折魔之中。」她並沒有去爺爺的墳前,等她報了仇,再帶著張富到爺爺的面前,讓爺爺在天之靈,得到安慰。
月琴一句一定說出來話,字字帶寒,句句帶著恨,讓李光軒不經打了一個寒顫,桃花眼裡閃過一絲殺機,等事辦完了,這女人留不得。
月琴並沒有注意到李光軒眼中的殺氣,只是看著那讓人刺眼的兩個人,默默不語。
很快就到午子,不少公子與小姐都結束了踏青,有的趕回府,有的卻游意味盡。
喻飛小心的把如夢扶回了馬車,對著如夢說道:「如夢,我們去上香吧,哈哈。」
兩人上了馬車,馬夫趕著馬向靜安寺趕去。
如夢看著喻飛意氣風發的樣子,笑著問道:「相公,你怎麼這麼高興?」
喻飛一把把如夢抱在懷中說道:「他們還不是嫉妒我找一個美如天仙的老婆,一個個都氣不過,跑來跟你相公比詩,比詞,你相公我天下無敵手,一劍一個把他們全都戰敗,現在個個都蔫了!」
「一劍一個,呵呵,虧你想得出來,唇槍舌劍,相公。」如夢捂著嘴笑著。
「是,是,是,娘子,娘子,你邊的有沒有人誇你說找了一個好相公。」喻飛厚著臉皮問道。
如夢掐住喻飛的手說道:「相公,你還想找二房,看我不把你掐得皮開肉綻。」
「好了,好了,如夢,你就饒了相公我吧,你這般的如花似玉,別人相公我看不上。」喻飛雙手求饒的說道。
馬車很快就到了靜安寺,兩人卻沒有發現,有一輛黑色的馬車跟在他們身後,如陰毒蛇,看著自己獵物。
喻飛帶著如夢上香,打算打道回府,這時,馬車剛剛走了一會,馬夫就停了下來,貼身丫環走上前對著車簾里的兩人說道:「少爺,少奶奶,前面路上躺著一個人,好像是一個姑娘。」
「姑娘?」如夢對著喻飛說道:「相公,我們還是下車看看吧。」
喻飛是習武之人,自然有種俠義,兩人雙雙下車,走上前,當真看到一個女子躺在路上,一般破舊的衣服,頭髮散亂,女子面色蒼白,看要樣子很虛弱。
喻飛蹲下身,手指放在鼻間,對著如夢說道:「還有氣,看樣子很虛弱,我看還是先帶回府吧。」
「相公說的是。」如夢擔心的看著女子,眼眸里閃過一絲心疼。
喻飛小心翼翼的帶上車,如夢跟在後面讓小玉扶著上了車,讓車夫把車趕快些。
不遠處,黑色的馬車停在不遠處,李光軒下了車,目送著月琴的離去,只要進喻家,一切計劃慢慢來,桃花眼閃過一絲冷光,李光軒的俊美的臉上帶著陰沉。
馬車很快到了喻家,喻飛把暈迷的女子抱到房間中,對著如夢說道:「還是請一個大夫來看看。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先出去了,什麼事,吩咐一下我就成了。」
如夢點了點說道:「相公,你放心吧,這裡都給我了。」
如夢讓小玉跟秋香,給暈迷的女子換洗一翻,又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大夫很快就請了過來,診斷並無大礙,如夢提在心口的心,也放了下來。
看著床上的女子,容貌清秀艷麗,膚白如雪,看樣子不像是一般農家女子,不知為何落難如此,只有等醒過來,才能知曉,到時好尋到家人,送回家中。
喻飛去換了一身衣服,走到如夢旁,輕輕的問道:「如夢,她醒過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