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內,林逸塵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茫然四顧。
「啪!」一巴掌在自己大腿上響起,林逸塵疼得齜牙咧嘴的同時,茫然想道,做夢了麼?!
隨即他四下環顧,終於在床上看到了那一個的小盒子,一把抓過來,打開盒子,將裡面的所有卡牌倒出來,只有十一張!沒有那一張白羊座的卡牌。
「白羊座呢?還是說原本就沒有?!」
這個念頭剛剛起來,他猛然覺得手裡多了個東西,低頭一看,那一張白羊座卡牌竟詭異地出現在他手中。
「不……不是夢?!」林逸塵有些驚恐地四下看了看,然後拿起那張白羊座卡牌。
只見這一張白羊座卡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卡牌的正面是一個金色的呈白羊狀的盔甲,但此時此刻卻是一個女子身著盔甲的形象,而這形象正是——索拉卡。
他翻看了其他卡牌,所有卡牌都是與最初的白羊座卡牌一個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了,程小夜!這是程小夜給我的,那也只有她能夠解答了。可是現在又該去哪兒找她?!
好不容易鎮定下來之後,林逸塵則重新將目光放在白羊座卡牌之上,按照尿性,索拉卡恐怕是類似召喚獸的存在了,那這麼說,是不是可以將她召喚出來?
念及至此,他便開始鼓搗起這卡牌。
「芝麻開門!」
「出現吧,索拉卡!」
「索拉卡,我需要你!」
「左青龍,右白虎,中間來個索拉卡!」
……
「媽了個雞,難道得滴血?不對啊,之前開啟白羊座卡牌應該是索拉卡自己的血液,我的血液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
終於,林逸塵放棄了。
「恐怕只有程小夜才能夠給予這一切的答案了。」
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林逸塵也疲乏了,將卡牌收拾好之後,便睡過去了。
第二天,林逸塵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收拾退房之後,便搖搖晃晃地回學校。雖然睡了一夜,但他還是沒能夠從這一段神奇的經歷中出來,此時此刻他極為迫切地想要找到那個叫程小夜的金髮美女。
只可惜一直到了宿舍樓下,他都沒能夠遇到那一大一小的金髮女孩。
「咦?什麼情況?」
只見在宿舍前為了一大堆人,里三層外三層。林逸塵走了上去,拍了拍最外面的一個人,那人回過頭。
「哥們,發生什麼事了?」
那人驚訝道:「你不知道麼?」
「唔……我應該知道麼?」
那人打量了下林逸塵,見他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還有睡容,便說道:「哥們,網吧剛通宵回來吧?難怪你不知道,這樣吧,昨天在體育場前,發生的中外美女PK爭夫的事情你總該有聽說吧?」
林逸塵一愣,嘶!老子就是當事人,怎麼會不知道?
他心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遂小心翼翼地問道:「難道這與昨天有什麼關係?」
那人神秘莫測地一笑,道:「不錯,昨天中外美女不是揚言要在校外開酒樓,然後為那個叫林逸塵的傢伙準備一日三餐麼?這不,今天大清早雙方人員就把宿舍樓門給堵了。」說著,他不無嫉妒地說道:「嘖嘖……話說這叫林逸塵的傢伙還真是艷福不淺啊,而且我還聽說這混蛋是個渣男,不知道欺騙了多少無知少女,唉!人比人氣死人吶。」
林逸塵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隨後緩緩往後退去。正所謂,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或許在別人看來他這是身在福中,但在林逸塵眼中這絕逼不是什麼好事!暫且不說這兩個美女就仿佛從天上突然掉下來一樣,就算他們兩個來歷正常,那他也不願為了兩顆大樹,而放棄整片森林。
更何況,自從經歷了神奇的瓦洛蘭三日行之後,他更覺得自己恐怕將不得安寧了。
或許這種事情落到其他人身上,他們會興高采烈;但是林逸塵卻不想要,在他看來自己不愁吃不愁喝,而且還能夠風流快活,這樣的生活才叫做生活。他這樣的性格放在古代帝王之家中,絕逼不會參與帝王之爭,誰愛當皇帝誰當去,咱做個快活小王爺就好了。
而今這種事情落在了他身上,所謂
16、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