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朝著門口看去,李阿花家的門板又忽噠噠的響,李阿花高興了,還以為是幫助她孫子的人來了,邁步朝著門口走去,結果沒有走到門口,一股陰風從門口吹了進來,李阿花不抵陰風,撲通一聲摔倒了地上,她男人一看媳婦吃虧,忙著走過去把李阿花給扶了起來。
我往那邊看去起身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過去,歐陽漓和我說道:「寧兒,這事我們不要插手的好。」
「我們這可不是插手,我們這是在抵擋這陣風。」我說著走到門口,歐陽漓看我過去,未免我受到傷害,勉為其難幫忙,揮了揮袖子,門口的東西便跌了出去,隨後我就聽到門口嗚嗚的兩聲,就沒動靜了。
沒有過多久,又聽見了動靜,這才溫柔了一些,那東西朝著這邊走來之後開始觀察這個院子,我便推開門準備出去,歐陽漓則是說:「寧兒又在多管閒事了。」
「那是自然。」說完我便走了出去,隨後就看到門口有一顆人頭骨在上面飛來飛去的,正看著院子裡面,看到我和歐陽漓出去,人頭骨朝著我們這邊撲了過去,我則是說道:「你也想傷害我?」
人頭骨飛到半空忽然停了下來,外面哈了一聲,人頭骨又朝著我撲了過來,歐陽漓揮了揮手,人頭骨朝著牆壁上面撞過去,結果咔嚓一聲碎的成了骨頭渣子。
外面的鬼八成就是攝青鬼,這裡面人頭骨碎了,外面攝青鬼嗷嗷叫喚起來。
但過了一會攝青鬼就不叫喚了,說明攝青鬼已經沒事了,我和歐陽漓相互看看,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站在院子裡面站著,只要攝青鬼不進來,我和歐陽漓就不管閒事。
閒暇之餘我和歐陽漓聊天,我就說:「這都是你的子民,不好好修行,到處惹是生非。」
「這也是寧兒的子民,不好好的管教,總是責怪為夫。」歐陽漓那般說的時候我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這哪裡是責怪你,我這分明是挖坑自己跳。」
「寧兒是埋怨為夫了?」歐陽漓那般說,我便說:「我哪裡敢啊,原本後就要聽王的,誰讓我是後呢,自然要替王分擔是不是?」
「寧兒所言極是。」
「……」我沉默兩秒鐘:「哼!」
歐陽漓轉開臉淡淡扯開他絕世般的笑容,安靜而從容,笑的卻跟妖精似的,我想要不喜歡都不行,便有些不愛說話了。
沉默了一會,我才安靜下來,不說話了,歐陽漓竟笑的更加好看了,我就鬱悶了。
這時候我就說:「別沒事的時候就對著人笑,那樣會笑壞的。」
歐陽漓嗯了一聲輕飄飄的,但他還是繼續高興的笑,至於我看著他那笑顏如花的臉,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我多希望他能一直陪著我,而我也說一句天荒地老的話,可是到頭來你會發現,你根本就弄不出來什麼天荒地老來。
站了一會,歐陽漓看著我這邊,忽然他說道:「如果寧兒想要的天荒地老是永遠在一起,為夫願意。」
我輕輕的愣了一下,而後說道:「就是知道你願意,我才不願意的。」
歐陽漓走來看著我,外面的那隻鬼忽然朝著門過來了,跟著就進門了,一隻青面獠牙的攝青鬼此時進門了。
看見這隻鬼我頓覺什麼性質都沒有了,於是說道:「這下好了,你看看。」
「不礙事。」說完歐陽漓帶著我朝著一旁走去,那隻攝青鬼也是一隻暴躁的鬼,看我和歐陽漓都沒有理會他,便有些暴躁,朝著我和歐陽漓撲了過來,歐陽漓毫不理會,正當此時,一聲呼和:「孽畜,竟然再此害人,看本天師弄死你。」
說話一個人從牆外竄了過來,我轉身看去,長得又黑又壯的,一看這人我就鬱悶了,明顯就是個大老黑,一點清風道骨的樣子都沒有,可惜了他那一身飄逸灑脫的道袍子了。
此時,眼看著這個大老黑一巴掌拍下去,把攝青鬼直接給拍在了地上,攝青鬼嚎叫都來不及,一下化成了菸灰了,我頓時嘴角抽了抽,看了看歐陽漓說道:「那麼白白淨淨的一個孩子,就給這個大老黑去教道,不知道算不算是暴殄天物啊!」
歐陽漓看了我一眼,責備道:「寧兒修得胡言,跟為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