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寶馬車行駛在街道上,陳凡的心情久久不能夠平靜下來。
當然這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剛看完宋夢雪那白如凝脂一般的肌膚。
雖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但是作為花都的錦海市的街頭還是非常的熱鬧的。道路的兩旁,是來來往往的行人,道路上,也是來來往往的車輛。
黑色素瘤嗎?像是這種的罕見的病症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過,但是只要是病,就肯定就有治療的辦法,萬事皆有解!這是陳凡所一直信奉的。
只是這治療的辦法,到底是什麼呢?
就在這時候,寶馬車前面的黑色轎車突然停了下來。
陳凡一個沒反應過來,險些是一下子撞在了前面車的屁股上。
「尼瑪!」陳凡罵了一聲,「會不會開車!」陳凡趕忙踩下了剎車,寶馬車終於在距離前面黑色轎車的還有十厘米遠的位置停下了。
陳凡長舒了一口氣,好在是有驚無險!如果將這寶馬車撞壞了的話,馮蘭又要給自己配一輛新車了。
嘟嘟陳凡摁了兩下喇叭,想要催促著前面的車趕緊走。
可是,前面的黑色轎不但是沒有啟動,反倒是車門一下子打開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去,徑直的往前面走去。
「嘿,我這暴脾氣!」這傢伙怎麼不發動汽車,還下了車呢?
這是一條單行道,這傢伙一將車子停下來,陳凡的車根本就動彈不得了,未過多時,車後面便排起了一條長龍。
陳凡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之前黑色轎車的前面,躺著一個髒兮兮的老頭子,看起來是喝醉了酒,躺在了路邊上。
「老東西!滾一邊去,不然的話,小心我不客氣了!」黑衣男人對躺在地上的老頭子說道。
老頭子像是沒有聽到,又或者是聽到了由於酒精麻痹了神經的原因,根本就無法挪動身體。
「嘿,老頭子!你聽到我說話了沒有!」說著,黑衣男人走上前去,對準這老頭子的肚子就是一腳。
老頭子在地上打了個滾,將酒一下子吐在了黑衣男人的鞋子上。
「我的鞋!」黑衣男人頓時火冒三丈,「我可是要參加會議的,你弄髒我的鞋子!」說著,黑衣男人抬起了手,一下朝著地上的老頭子跺了下來!
這傢伙知不知道尊老愛幼!?說好的富強民主和諧呢?陳凡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飛起一腳,一下子將黑衣男人抬起的腳踹到了一邊。
「我尼瑪!」黑衣男人暗罵了一聲,一下子趴在了轎車的車頭上。
「你這傢伙,動不動尊老愛幼?人家怎麼大年紀了,你這一腳下去,老人家吃得消嗎?」陳凡一邊說著,一邊將躺在地上的老人家扶了起來,「老人家,你沒事吧?」
黑衣男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種人與人之間冷漠到沒有一點人情味的社會之中,竟然還會有人站出來為一個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的路人打抱不平!並且你打抱不平也就算了,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誰,「你是誰啊?知道老子是誰嗎?」黑衣男人飛起一腳,朝著陳凡踹了過來。
陳凡沒有閃避,一腳迎著黑衣男人踹過來的腳就踹了過去,這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像是黑衣男人這種人,怎麼能夠接住陳凡這一腳呢?黑衣男人的身體一下後傾,一下子反身趴在了地上。
這的。這傢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怎麼不躲避自己呢?
陳凡走上前,一隻手摁在了黑衣男人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將黑衣男人的胳膊提了起來。
「疼疼疼!」黑衣男人疼的呲嘴獠牙的亂叫著。
「小子,你很狂嗎?以後還敢欺負老人家了嗎?」陳凡惡狠狠的問黑衣男人說道,陳凡最痛恨的就是這些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的傢伙。
「你這傢伙,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帝」黑衣男人剛要介紹自己的身份,可是眼神卻突然瞄在了陳凡的手上,一眼就看到了陳凡手指上面帶著的骨戒!
骨戒?黑衣男人突然想起了蔡康說過,帝都集團的敵人,陳凡,手上就是帶著的一枚骨戒!
二十歲上下,器宇軒昂,深邃的眸子這傢伙是陳凡!
「你是誰?」陳凡皺起了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