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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門前,擺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烏龍,雙方都很是尷尬。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當然,殷家這邊更尷尬。
殷廣一邊安排人去把身在鄉下的殷若虛給叫回來,一邊還要好生招待黃桂,替殷汝耕先前的無禮賠罪。
黃桂自然是大咧咧地一概接下,兒子犯錯,老子賠罪,本就是天經地義,再說了,他身為傳旨欽差,受此禮遇也是應該的,誰也挑不出什麼理來。
盛長楨作為傳旨隊伍中的一員,也受到了隆重招待。
亮明身份後,殷廣更是對盛長楨的年少有為讚嘆有加,「久仰大名」之言不絕於耳,還把殷汝耕叫來,要他好好向這位盛大人學習。
殷汝耕嘴上答應得爽快,還擺出架勢,頗為恭謹地向盛長楨求教,他先前惹了禍,此時正處於往回找補的時候,不想讓自家父親起了真怒。
不過在交談間,盛長楨卻是敏銳地發現了殷汝耕眼底深藏的那絲不屑。
眼高於頂,不知天高地厚,這就是盛長楨對這位輔國公世子的初印象。
在盛長楨看來,此人與殷若虛雖同是殷家子弟,能力品性的差距簡直不能以毫釐計,這無關年齡,只是心性。
盛長楨對殷家的事並不多麼了解,只知道殷若虛是殷家的庶子,在上元縣的時候,也只是從於川等人話中,留意到關於此事的之言片語。
但當來到殷家之後,從殷廣提到殷若虛時的冷漠神態,盛長楨就可以想見,殷若虛在殷家的處境必然是十分不如意。
至於原因,肯定就是應在殷若虛的嫡母和弟弟身上了。
盛長楨早已過了喜怒形於色的階段,雖不喜殷汝耕為人,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還笑吟吟地指點起殷汝耕的學業來,頗有些為人師表的樣子。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就當為殷若虛出口氣嘛。
殷汝耕沒想到盛長楨這麼熱情,在老父親的殷切目光下,也只好繼續扯出笑臉裝乖學生。
兩人虛情假意,逢場作戲,旁邊的殷廣看得卻是老懷大慰。
殷汝耕出生後就享盡錦衣玉食,又備受他們夫婦的寵愛,驕嬌二氣甚是難除,
八歲時,就敢逼著身邊下人帶他去逛青樓,這般紈絝行徑,讓殷廣頭疼不已。
眼見殷汝耕如此聽盛長楨的話,殷廣心中甚至起了延請這位盛修撰為師的念頭。
就算殷汝耕不用參加科舉,至少也能讀書明理不是?
不過稍微想了想,殷廣就把這個不靠譜的念頭從腦中剔除了。
盛長楨此時風華正茂,又有聖眷在身,正是仕途上進的好時候,又豈會願意囿於臨安一地,做個教書先生?
哪怕自家是累世國公之家,也不可能。
殷廣看了看廳中相談甚歡的兩個年輕人,不由長嘆一口氣,扼腕不已。
真是可惜啊!
……
另一邊,殷若虛收到臨安城來人的傳信,頓時就懵了。
長生果?祥瑞?聖旨?嘉獎?
這跟我殷若虛有什麼關係?
殷若虛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可是大周朝最大的走私販子,一旦朝廷有心查證,不鎖拿他就不錯了,怎麼會發明旨嘉獎他呢?
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但殷若虛還是不敢怠慢,立刻就快馬往臨安城趕去。
到了臨安殷家祖宅後,在殷汝耕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殷若虛稀里糊塗地領了聖旨。
啥,咱這就算功臣啦?
殷若虛捧著聖旨,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黃桂至此總算完成了使命,雖然中間有些波折,不過結果總是好的。
而且殷家不愧是東南首富,出手闊綽,送的禮也不是金銀那些俗物,而是名人書畫,古玩珍寶,既貴重又不失雅致。
黃公公的腰包鼓了,心情自然也就暢快起來。
至於先前那點小誤會?
害,那算得了什麼,他黃公公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嗎?
黃桂對殷家人的態度愈發和